在兩人磅礴的內力攻擊之下,那藤蔓...竟然絲毫無損!
並加速向下。
眾人只覺眼前一片灰綠蓋過。
再一眨眼。
哪裡還能見到人。
只有灰灰綠綠裹著泥沙的藤蔓...
這是?
被包住了,被那詭異的藤蔓給包住了...
想到之前藤蔓那如利劍般的尖頭。
龍千軒執鞭的手一軟,卻是立刻握住,墨色長鞭如靈蛇般呼嘯而去。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不會的,他的衡衡不會這麼容易出事的。
他們還要走遍萬里山河,看雲捲雲舒!
所以,他的衡衡絕對不會也不許出事!
手中長鞭如破斧如沉舟,鞭鞭重如泰山,往那些藤蔓上擊去。
卻是小心地避開了明玉衡坐著的位置,生怕再傷她分毫。
但...
長鞭對上比鐵石還要堅硬的藤蔓,卻是分毫都動之不得...
但龍千軒不敢停,也能停,他的衡衡就在裡面,他怎麼能停。
鞭鞭用上全身的勁力。
藤蔓絲毫未損,但他使鞭的手卻已是血流如注...
龍千灝翼天飛身掠起,凌空踏步,內力注入掌間,擊出...
但...也是徒然。
那藤蔓猶如水火不侵,金剛不壞...
明玉錦靜靜地看著,手中倏忽閃出一柄寒光盡現的匕首,一個掠過越過被這一突變引去注意力的紫衣人。
匕首一橫,泛著森森寒意的刀鋒便抵在了惑姬臉上。
對低頭靠在惑姬頸間的惑不二冷聲叱問。
“你們,做了什麼?”
卻有一紫衣人掠到近前伸手欲攔。
“這位姑娘,他們已經這個樣子了,能做什麼,你不要冤枉...”
話未說完,卻頓住了。
因為他看見了一張臉。
惑不二的臉。
此時的惑不二,依偎在惑姬的脖頸邊,嘴裡還在喃喃,臉上卻掛著猙獰詭異的笑。
那笑,如修羅,如惡鬼,只等著吞噬一切。
紫衣人呼吸一滯。
心中生出不妙之感。
“呵,你們傷了我的姬兒,那就都留在這陪我們吧。”
原來。
他現在呢喃的,是這句。
紫衣人心中一驚,定睛再看,卻見惑家兩兄弟的腕間都在汩汩地留著鮮血...
同那被斷了手足的女子血匯到了一處,血色鮮紅,紅的過火。
而血應當是暗紅的。
如此鮮紅...
這是...獻祭?
大驚!
高個紫衣人也看見了,失聲喊出,“不好!他們在獻祭彼岸櫻!如此血量,彼岸櫻必定暴亂!”
獻祭彼岸櫻?
那是什麼意思?
明玉錦抵在惑姬臉上的匕首鬆了鬆,抬頭看向半空中的龍千灝。
龍千灝瞬急掠身而回,停在紫衣人身前。
那紫衣人急道,“若真是這樣,那這些藤蔓,就是彼岸櫻的根莖,你們不要再動,這麼動只會促進它們生長,救不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