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本王最想表達的啊...好吧,衡衡不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本王說便是。”
說罷,便斂了些無賴的形容,正經道:“就是剛才聽到戰船被人偷襲一事,本王想到了一些事,衡衡,你細想想我們走的這一路,這些日子說是勢如破竹也不為過,且是在沒有阿錦在,亦沒有領路人的情況下,自然,那圓球除外。”
“嗯,戰績卓著,收穫很大,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龍千軒斂去面上笑意,“本王是覺得,這海盜的戰力百十年來,並無甚改變,且恐比他們所顯露出來的,實力更為強大,雖然我大興的玄武軍戰力非凡,但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攻下外海這許多海盜島,且無甚傷亡,實在是太順遂了些。”
“不是本王要自貶玄武軍,而是有自知之明。”
“你看那惡靈島,區區一個圓球就有那般強大的實力,窺一斑而見全豹,以此推演,其島內的實力也當是雄厚無匹,我們卻只攻了兩日便攻下了,衡衡你不覺得蹊蹺麼?”
明玉衡眸色一沉,“之前倒是真沒想過,還以為是我們運氣好,但聽你這麼一分析,好像是太順遂了,如有神助。”
“對,就是如有神助。”
可...
“即便是這樣,你支開逍遙王做什麼?難道此事不能同他討論麼?畢竟他是玄武軍的最高統帥,許有些事他沒有多同我們說。”
明玉衡對他們要關起門來私下討論這事,還是有些不解得。
“衡衡,你演兵佈陣雖有一套,但畢竟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還做不到見微知著。”
龍千軒故態復萌,得隙又一把握住了明玉衡的小手,摩挲揉捏著。
明玉衡木著臉:算了,揩揩油而已,反正也少不掉一塊肉。
半盞茶後。
明玉衡隱忍道:“我不能見微知著,所以呢?”
摸揉上癮的龍千軒妖孽般的眉目一挑一揚,甚是惋惜:“衡衡,看來本王以後要同你多談談心,你看,一年不到的光景,原本那聰慧靈敏的衡衡就變得.....”
一道殺氣十足的眼刀子飛過。
某人立時見風使舵,“變得更加的靈慧可人。”
“你若不想說,我便去尋逍遙王了,你別忘了前頭還有三艘戰船被困,無謂同你耽擱這些個時間。”
龍千軒知道不能撩撥地過火,忙正經道:“本王懷疑,這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暗中相助?若有人暗中相助,我們怎會發現不了?”
前前後後都有十來場海戰了,
若真有人暗中相助,總會露出痕跡的。
斜眼看向龍千軒,不由地質疑了起來,“你不會是為了吃我豆腐,故意拖著我在這亂說的吧。”
“衡衡,你又冤枉本王了,本王赤誠之心那是天地可鑑啊....”
兩人說話的空檔,船隊正下方,深不見底的海溝內,隱隱有流光閃過...
像是被什麼驚擾,又倏然隱去。
明玉衡頭疼地看著眼前這唱作俱佳的妖孽。
額際抽了幾抽,忍耐開口。
“行了,別賴了,你是不是擔心這事同阿錦有關,所以才支開你伯父的?”
思來想去,怕也只有這個可能。
“我的衡衡就是機靈。”
某王邊誇讚邊還不忘吃一把嫩豆腐。
“既你也認為同阿錦有關,那還有什麼討論的必要,多此一舉,等她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說罷,扒下某人的色手。
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留下龍千軒坐在當場...
豪邁...真是豪邁...本王喜歡。
明玉衡快步走到一層的甲板,倚在船欄上,用明玉錦走前留下的望遠鏡偵查著遠處海面的情形。
許是同前方的戰局隔的有些遠,是以並沒有什麼收穫。
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望遠鏡的方向一轉,直朝著船下的海面望去。
幾息後...
依然是渾濁的海面,偶見幾尾海魚遊過,其他的也並無甚特別。
明玉衡遺憾地收回望遠鏡,暗道自己想多了。
但是想到那一日的事情,她總覺得這幻海太過神秘了些。
只是唯二的兩個當事人都三緘其口,她也就無從得知了。
她這廂蹙著眉盯著海面,交代完細節返回船艙的逍遙王遠遠看見,步子頓了頓,就轉了個向,朝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