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隨著吸食的血液越多。
那玉牌便同活物一般顫動了起來。
明玉錦嚇地要叫娘。
倏然,玉牌脫離她的掌心直飛而出!
那方向是...不好!
明玉錦忙伸手去抓。
卻慢了一步。
就見那玉牌直直地飛到了龍千灝的額間。
大驚!
明玉錦方寸大亂。
以為這玉牌貪心不足,又想去吸龍千灝的血。
一時間,也不顧不得多想。
手一翻,一柄手槍就握在了手裡。
上膛,抬手,瞄準,一氣呵成。
正要扣下扳機。
“阿錦,你想換個方式在滅了本王一次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倏然躍入耳內。
而且聲音裡透著淡淡地無奈。
額...明玉錦頓住了,握槍手也鬆了鬆。
但...
這聲音是龍千灝的沒錯,可...他眼耳口鼻都沒動啊。
話是從哪裡出來的?
腹語?
明玉錦有些懵。
“阿錦,你先退後。”
狐疑間,那道聲音又傳了來。
明玉錦思忖了一會,不肯退!
“唉~”
幽幽得嘆息聲後。
環繞著龍千灝的金光陡然大漲。
差點亮瞎了明玉錦的雙眼,下意識地闔上。
剛一闔上,便覺不對,忙要睜開。
手卻被人輕輕握住。
睜眼的動作便頓住。
她不敢睜。
即便在這海底看了快一個月。
當真的要接觸到清醒的龍千灝,她卻又膽怯了。
她從無一刻敢忘記,自己對龍千灝做了什麼。
她不敢,她真的不敢。
不過...
你這麼壓下來是個什麼鬼?
誒誒誒,你很重誒喂!
~。~
秘境島上。
樂清冷著臉站在山崖邊,海風呼嘯,吹地她那張本就如同冰山般的臉,更是寒了幾度。
“樂清姑娘,你別擔心,安平縣主不會有事的,你忘記了她在那兩個藍洞裡待著的事情了嗎?”
不畏冰霜刺骨的阿遠,倚在一面巖壁上,開始了每日的例行公事---開解樂清。
然後...
“藍洞?是幻海上那個藍洞嗎?我也有幸見過幾回,卻沒敢靠近,你們的安平縣主在那裡發生了何時?你們都避而不談那麼多回了,今日總該跟我說說了吧?”
這是突然變身狗皮膏藥加超瓦數電燈泡的夜無憂又來亂入了...
去你的避而不談!
樂清和阿遠都冷冷地看他一眼。
心裡默契地思量這回該如何把這廝滅口。
雖然...打不過...也抓不住。
確然,這是一件很讓人心塞的事情。
這夜無憂也是個奇怪的。
自逃出那地宮後,便再也不見他的人影。
就是玄武軍幾回搜尋都沒發現過他的蹤跡。
大傢伙都以為他已經先行離開。
沒成想。
等逍遙王等人,包括紫衣人都離開了,他卻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了,打了翼天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明玉錦那時候已經自己悄悄下了幻海。
若是突然從海上跑出來。
還不被這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看見了?
到時候該如何解釋她的特別?
所以這些日子,他們除了等待明玉錦以外。
幹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想輒把這廝給弄走,或者滅口!
然...
一個月過去了,這廝還是好好的活著。
因為這廝太能躲。
即便是翼天,竟然都找他不到!
可不,現在又冒出來找存在感了。
到底是從哪竄出來的啊,魂淡!
“你們也別這麼看著我,以你們的身手啊,是抓不住我的,不要浪費力氣了,就跟我說說那個藍洞的事情唄,反正在這等人也無聊。”
夜無憂就近找了塊大石,無視兩人殺氣騰騰的目光,懶懶地坐下,又懶懶地建議。
那姿態實在是理所當然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