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裡,就是接連兩回被人撞見自己的糗事...
明玉錦的心情是難以名狀的複雜。
尤其...她還真的聽到了小孩子哧哧的笑聲。
那複雜的心情就更是上了一個臺階...
僵著身子,慢慢鬆開咬在龍千灝薄唇上的銀牙。
然後就是一個閃身就躲到龍千灝身後,藏起來不想見人!
她這般侷促不安。
但另一個當事人,卻是自在的緊,輕舔了一下嘴角,姿態淡然,半點無措也無。
但見來人的出現,讓小丫頭不自在又羞惱。
龍千灝心底便生了些不喜。
再往來人射去的眸光,便是帶著森冷的厲芒,似要將人碾殺一般,冷冽無比!
收到那抹震懾人心的目光,剛剛出口的人就是心中一凜!
然後就發現自己被一股強大迫人的威嚴籠罩。
似是稍有異動,便會屍橫當場。
這威壓強大到自己的雙膝都有些打顫,這不是一個凡人能有的!
能自行進入這一番天地,又有如此強大威壓之人。
難道會是...
來人心生狂喜,卻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
便是低頭讓身邊被驚嚇住的小孩子們先自個回家。
然後抬頭,謙卑有禮的淺施一禮。
“是老身冒犯了,請您見諒。”
龍千灝伸手握了握小丫頭的手,才眼眸微垂地回望那名說話的老婦。
見她鬢髮雪白,面板都蒼老的起了褶子...
那威壓無形中便收了收,不再那麼強勢。
狹長深邃的眸子微眯著想了一瞬,便直言問著。
“這裡是何處?”
那垂垂老矣的老婦人,卻是笑得異常親切,“此處,乃我閆氏一族的避居地。”
對這老婦人的親切態度,龍千灝心底生出一絲疑惑,卻是想起以另一件事,便又是沉著聲音問。
“閆?可是門內三橫的閆?”
頭髮花白卻是一臉慈眉善目的老婦人又是笑著答,“正是。”
龍千灝挑了挑眉,“你們族中可有在外行走之人?”
聽到這裡,明玉錦有些納悶,明白龍千灝可能是想起含煙姐姐的丈夫閆肅了。
可不明白的他為什麼掛懷這件事。
雖然,含煙姐姐的丈夫也姓閆。
而且他們二人還走得很匆忙,給她留下了一堆疑惑。
但是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萬,姓閆的想必也不在少數。
估計這只是巧合而已。
似是察覺明玉錦的心思,龍千灝便是輕輕捏了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明玉錦便也只得靜下心來聽二人說話。
自然,還是不露臉的。
而那老婦人聽到龍千灝的問題,面上就現了幾分茫然。
然後蒼老的雙目裡呈現出來的便是陷入回憶的空洞...
一盞茶後。
見那雙蒼老的眼,依然還是那麼空洞。
而且還有一直空洞下去的徵兆。
明玉錦有些等不住了。
拉了拉龍千灝的衣角。
“你說這老奶奶都頭髮花白了,估計已經老年痴呆了,能記得什麼事啊,咱們要不再換個人問問?”
龍千灝掃了那老婦人一眼,隨即便搖了搖頭,邊揉弄她一頭墨髮,邊柔聲道。
“丫頭別急,耐著性子等一等,對老人家,咱們總是要寬待幾分。”
明玉錦就是一扯嘴角,誰信你這鬼話!
知道他自有用意,便也沒再堅持。
這一等就又等了個把時辰。
而在這個把時辰裡。
明玉錦早已經站不住了。
也藏不住了。
便從龍千灝身後出來,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逛了逛。
要說她來這裡大半個月了。
卻也是沒有好好逛過得。
因為一來就被那老嬤嬤給塞進了那座小院,又是幹活又是做飯。
壓根就抽不出時間來逛。
龍千灝站在原地等那老婦人的回話。
便就遠遠地看著。
不多時,小丫頭跑回來了。
一臉驚訝的跑回來了。
“喂,龍千灝,你相信嗎?這個地方竟然沒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