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用月府中人的壽命和福運換來的。
那又為什麼會這樣呢?
有眼界有見識的高人,取了月府中人的生辰八字進行一番分析,最後得出了結論。
結論就是。
這位月五小姐,已經不是原來的月五小姐了,她只是來月府討債的遊魂野鬼,或者說,是天煞孤星!
戲聽到這裡,大傢伙都想把耳朵捂起來。
這編戲的人,膽子著實太大了。
竟然敢在安平縣主頭上動土,簡直就是不要命了呀!
眾人心間,焦灼難安。
明玉衡,溫暖三人也是面色複雜。
明玉璃微抬了眸子怯怯地往上首位看了一眼,忙又害怕地低了下去。
只有明玉錦,依然是姿態愜意地模樣,支著下巴,盈盈笑著,玉白一般的手指有跟著樂聲一下一下,很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似乎那戲,還頗得她心意一般......
時間過去了不知多久。
一場換魂禍人的大戲在眾人各異的心思中終於緩緩落幕。
眾位官家夫人小姐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唉,這賞花宴搞的,未免也太別出生面了。
所有夫人心中都有有志一同的認識,以後要宴客,這兩位嬌客,可是不能一起請了。
不然,非把天給掀翻了不成。
然她們滿意了,卻有一個人,是不滿意的。
是明玉錦,她聽到鑼鼓慢慢停下,沒有再敲響的意思。
就是側了眸子,看向湛藍,面帶不解地問著。
“這就沒有了嗎?”
湛藍不知她是何意,卻是認真地搖了搖頭,“沒有了。”
明玉錦噘起小嘴有些不高興了。
“怎麼你沒有排月五小姐身上那隻孤魂野鬼上輩子的戲嗎,本縣主可是很好奇的,超級想知道那隻孤魂野鬼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能得到這樣的福運,要不你現在去臨時排一出,讓本縣主解解惑?”
湛藍表情微愣,一時被明玉錦這淡定自若的模樣和不按條理出牌的性子給弄地有些反應不過來,卻是很快回神,微躬了身道。
“縣主您玩笑了,這戲可不是湛藍給排的,只看見了覺得有意思,所以請過來演一演而已,所以您讓湛藍編戲,那自然也是編不出來的。”
明玉錦微眯著杏眸。
“如果本縣主非要讓你編呢?”
湛藍微垂了首道,“湛藍只好請安平縣主收回成命,湛藍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樣啊,”明玉錦不緊不慢地道,“說來也真是巧,這月五小姐的事情跟本縣主似乎有很多相似之處呢,本縣主還以為你是故意編了這幕戲來尋本縣主開心的呢!”
說到最後聲音倏然轉為冷厲。
湛藍眼眸微閃,不為所動地淡淡一笑。
“那是縣主多慮了,人有相似事有相同,您乃千金之軀,更不應該對號入座才是。”
明玉錦挑了眉道。
“是嗎?那按照湛藍小姐的意思,想必今日楚王府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高人指著本縣主的鼻子說,本縣主是孤魂野鬼附身來謀了明府上下一家子的命的吧?”
湛藍眸光閃了閃,“自然是不會的,縣主您多慮了。”
“哦,這樣啊,”明月錦滿意地勾了勾嘴角,“那本縣主就放心了,本縣主其實也覺得自己是孤魂野鬼來的呢,還好沒有人敢來揭穿。”
湛藍:“……”
眾人:“……”
還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啊?腦子呢?
眾人正無語的說不出話的時候。
突然就從園子外頭走過一個甩著拂塵的中年道士。
但他沒有走遠,就一直在園子門口打著轉,似乎在探查,估算著。
手上還拿著一個類似風水命盤的東西,凝重著雙眸,嘴上還煞有介事的嘀咕著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都詭異地投向了湛藍。
明玉錦更是驚訝地衝著湛藍道,“湛藍姑娘,說好的沒有高人呢?那又是個什麼鬼?”
湛藍似乎也是疑惑非常,側了頭往園子門口望去,然後就是輕輕地‘咦’了一聲。
明玉錦秀眉重重一擰,杏眸含戾,“你認識?!”
湛藍微微張了口,卻是默默垂了首,避而不答。
這時,就有眼尖的官家夫人驚異地叫道。
“那位可是無塵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