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秦明重獲自由,臉上卻沒有多少高興之色,而是怒道。
只有封禁秦明的樊籠大陣被開啟了,林靜則依然被困在樊籠當中,如同困鳥一般。
“秦玄巍是我長輩,他與你們有仇怨,你扣押我也就算了,林靜是你們百花宮的弟子,你們這麼待她,就不怕百花宮的弟子寒心嗎?”秦明冷哼一聲,道。
但晏晚晴卻是臉色不變,而是道:“秦明,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個法力薊太過重要,有林靜作為人質,我才能放心一些,不然話,林靜熟悉百花宮的禁制,到時候你若是跟她一起逃了,我們能找誰去?”
“對不起,晏長老,剛才我說的話都作廢了,你還是將我重新關回去吧。”
秦明臉色陰沉,走回原來樊籠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根本沒有一絲挪動的意思。
林靜在樊籠當中看得心中一緊,看著秦明終於脫困,林靜心中更多的是欣慰,至於自己她並沒有考慮得太多。
她眼看秦明居然又重新回來了,連忙勸道:“秦明,你不用管我,她說得也有道理……”
“道理?我不懂什麼道理,我只知道我若是見不著她,我心情就會很差,心情一差,配錯什麼藥方也不一定。”
秦明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盯著晏晚晴道。
“秦明,你莫要得寸進尺!”
晏晚晴臉色一怒,秦明仗著自己有點用處,居然還得寸進尺,拿捏起架子來。
但秦明卻直視著晏晚晴的憤怒的眼神,根本不為所動,彷彿一副吃定了晏晚晴的樣子。
晏晚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這才將心情平復了下來。
她算是怕了秦明瞭,強忍著怒氣,道:“好,但林靜必須在暗香洞府當中,不得離開半步,這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這已經是她做的最大的讓步了,若是沒有林靜在手,誰知道秦明還會耍什麼花槍?
這個法力薊關乎整個百花宮的命運,林靜雖然是一個前途無量真傳弟子,但兩者孰輕孰重,她心中早有定論。
聽到了晏晚晴的話,秦明的臉上這才勉強露出了笑容,點點頭,道:“晏長老,這還差不多。”
秦明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道:“事不宜遲,晏長老,我們這就去靈田裡去。早一點挽救,恢復的速度也就快一些。”
晏晚晴的臉上額陰沉,堂堂的一個百花宮,居然受制於人,這並不是她所願意看到的。
只是形勢不由人,秦明可謂是牢牢地拿捏住了她的命脈,讓她不得不答應秦明的要求。
但她也不是沒有應對的後手,桃花許千幻精擅變化,不限於變化成別人,不管是花鳥魚蟲都可以偽裝,用來刺探情報是最好不過。
只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哪怕秦明防範得再嚴實,只要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將秦明的技術全盤偷竊過來。
她已經做好打算,將秦明種植法力薊的技術偷取之後,到那時候便是跟秦明秋後算賬之時!
晏晚晴心懷鬼胎,秦明何嘗不是如此。
秦明差的只是時間而已,只要成就金丹,秦明便有了可以自保的資本。
星靈已經在全力運算著,不斷地推演林靜的元胎級功法《穿空繚亂》,等到這個元胎期功法推算出來,秦明便能突破一直卡住他的瓶頸,突破金丹。
秦明在化丹期的時候,就已經能跟爐鼎期的高手打得難解難分,若是突破金丹,甚至硬抗元胎期的高手也不在話下。
更別說,秦明還有不少底牌可以動用,再加上同為金丹期的林靜的幫助,哪怕百花宮翻臉,秦明也怡然不懼。
到時候,便是跟百花宮秋後算賬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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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百花宮前。
百花宮的護山大陣之前,突然有一片遁光劃過。
這一行人身穿周天星宮的服飾,似乎是風塵僕僕的樣子。
為首一人一襲白衣,若秦明在這裡的話,恐怕就能立即認出來,這個人正是與他頗有仇怨的余月輝。
這一群人的動靜極大,一名百花宮的守山弟子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立即衝了上來,攔住了幾人。
“敢問幾位可是周天星宮的師兄?”
一名百花宮女子御駕著靈鶴,飛上前去,道。
守山的弟子經常接觸各種人物,這種眼力還是有的,一眼就認出了這一行人身上的星袍。
其中一名周天星宮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