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河寶恩躺在他旁邊給費南迪打電話,這個男人明明很是焦急,但依舊在言語間保持著風度,只是反覆地問河寶恩:
“你什麼時候回來?”
河寶恩玩著權至龍的衣角,突然有些分神。
直到費南迪又催促了一聲後,才終於下了決心,問道:
“就和《nifty》當時那樣,在首爾這邊來製作吧。錄音師那邊,看能不能幫我請一位過來,價錢稍微高點也沒關係,但一定要了解整個音樂市場的。”
權至龍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河寶恩回他一個陽光滿面的笑容,然後繼續與費南迪交涉著,兩個人一直談了好幾十分鐘。
“寶恩啊……”
權至龍把她的手拉過來親,他其實想說,他可以陪她去美國的。
這陣子的工作主要是寫歌,他在哪裡都一樣,當然了,不是自己熟悉的工作室效果可能會差一點,但旁邊不是有河寶恩麼,她足以彌補一切的缺憾了。
“歐巴別攔我,反正我還得錄《三時三餐》,這樣不用兩頭飛了的話,說不定效率更高呢。”
河寶恩笑,然後拍拍權至龍的手臂,讓他繼續工作。
權至龍沒有帶耳機,他正在編寫的音樂一陣一陣地從電腦中流瀉出來。
河寶恩認真聽了會,趴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夢裡她又回到了那場演唱會,這讓她剛合上雙眼不久,就又猛地驚醒過來。
“怎麼了?”
權至龍抬起頭來問她。
“沒什麼……”
河寶恩搖搖頭,那些不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