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訴了她為什麼。
最後分開的時候,大家都是心平氣和的。
所以,為什麼呢。
“賢石哥私下裡也跟我談過這件事,他覺得寶恩她,可能是個太理想主義的孩子,這次《musi》對她的打擊應該不小,所以回來後生病了,然後還跑去中國躲著,回來後也看著情緒不高……”
“是因為《musi》讓她失望了,所以連帶著對音樂都失去了某些東西,信仰?或者是執念?”權至龍咬著手指,思索中。
“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吧,但可能確實陷入了某個泥潭,有點爬不出來。”
權至龍點點頭,他其實也能感覺到河寶恩回國後,若有若無的糾結和彷徨。
“那老師為什麼不幫她一把呢,開解開解她,說不定就好了呢。”權至龍說,他有些心疼這樣的河寶恩。
“開解什麼的,只是治標不治本。就像剛才說的,寶恩是個太理想主義的孩子,有自己的精神世界,這是她的弱點,也是她的靈氣所在,所以才會有《公交車之旅》。”
teddy點了根菸,似乎要長談。
權至龍靠回沙發的椅背,認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公交車之旅》是河寶恩最有靈氣的一張專輯,而且是與河寶恩契合得不行,讓人感覺只能由河寶恩來創作來演繹的——河寶恩的專輯。
連之後的正規二輯《那一晚的星空裡》都比不上的mini專輯。
“所以,這次的渾水只能靠她自己來趟。在做音樂的路上,音樂人需要與現實發生多少遍衝突,需要多少次妥協,需要多少次放棄,這些,都只能她自己去了解,然後自己面對。”
teddy把菸灰抖落,目光深邃卻不知望著何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賢石哥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