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看了眼嚴氏,嚴氏瞄著赫連容淡淡地道:“聽說碧桃昨天在聽雨軒外跪了大半天,因為什麼?”
她這麼一問,赫連容就勢必要回答了,想了想,赫連容開口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昨天我一回去,她就跪在那裡,問她什麼也不說。我正想問問大傢伙,是不是碧桃在外做了不應當的事?才被罰跪?”
未水蓮笑了笑,“到底是在外做了不應當的事,還是在聽雨軒做了不應當的事?”
這可真是存心找茬怎麼也逃不過去,赫連容正琢磨著要不要再開口,未水蓮又道:“碧桃是少昀的通房丫頭,就算弟妹心存嫉妒,只針對碧桃就好,何必連少昀的臉都弄能那樣?今天當著巡撫夫人的面承認這是我弟弟,還不知人家會如何看待我們未家呢。”
說到底也不知是為未家的面子還是為了她的面子,赫連容笑了笑,低下頭去吃飯,身邊的未少昀明顯煩躁了許多,拿碗挾菜十分用力,未水蓮淡淡地道:“少昀,你是男人,該好好管教妻子,豈有讓一個女人爬到頭上的道理?還任她當街撒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說到最後,未水蓮的語氣也不覺變重,未少昀重重地撂下碗筷,雙手撐在腿上看著未水蓮說話,一桌子人都停下動作,赫連容恍若不知,未水蓮還要開口,未少陽道:“二姐,此次回來要住多久?”
未水蓮抿了下嘴角,似乎有些不滿,“我剛回來,少陽就打算攆我走了?”
未少陽笑道:“我是想留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