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得整潔,一絲不苟,傢俱都是統一的暗色調,擺設也中規中矩,兩人就像是在參觀樣板房似的。
突然,燈亮了,刺目的白光讓兩人一時無法適應,他們持著各自的武器背靠背站著,準備應敵,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沒有什麼突如其來的攻擊襲來。
“歡迎兩位。”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二樓走了下來,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
“你是誰?這是哪裡?”樊忠問道。
“我是譚海,這是我家啊,怎麼?兩位來找我談生意,卻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嗎?”
郭馳不認識這個譚海,也不知道這個人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他只知道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殺死特里,凡是阻撓他行動的人,都得死。
“就是你殺死了我們的人手?你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制造了這些幻覺?”郭馳說著就舉起了軍刀。
“幻覺?你們究竟在說什麼?還有,你們為什麼都手持兇器?難道你們是強盜!”譚海說著竟露出了驚慌的表情,手中的酒杯摔落,碎裂,他跌跌撞撞地逃向了二樓。
“你看這人是不是瘋了?”樊忠對郭馳低聲道。
郭馳面露狠色:“管他的,等刀架在脖子上再問問題,他如果真瘋了,那就送他歸西。”
“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啊?”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另一個聲音回答:“誰知道呢,有些怨氣過重的地縛靈,自己的思想也會錯亂,他們有時是鬼,有時又以為自己還是活人,總之普通人接近他很危險就是了。”
樊忠和郭馳大驚,這兩個聲音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們背後,他們的注意力被譚海吸引,竟絲毫沒有防備。
兩人立刻轉身亮出了武器,樊忠道:“你們又是什麼人?和那個瘋子是一夥兒的嗎?”
貓爺冷笑一聲:“我警告你們,態度不要太囂張,今天你們運氣好了是送交法辦,運氣不好就是橫屍當場。”
郭馳已經按耐不住了,欲出手制住眼前這二人,但樊忠為人謹小慎微,他按住郭馳的肩膀,對貓爺道:“朋友,你們究竟是哪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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