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只見他後退一步,把門重新關上了……
“不妙啊……沒想到過期牛奶威力這麼大,我產生幻覺了呢……”他眼神渙散地講完這句話,接著又一次推門,可是眼前看到的景象和剛才沒什麼區別。
貓爺端著杯咖啡,虛著眼,頭髮依舊是亂糟糟的,值得一提的是,穿著一貫邋遢的他,此刻竟是一改風格,白大褂底下襯衫燙的十分挺括,還打好了領帶。
“這位同學,你是走錯門了,還是得了某種淋病不好意思進來?”看來這人肯定是貓爺無疑,他用十分平常的語氣講出了一句非常惡劣的開場白。
“淋病和你相比,就如同風暴中的一個屁……”
“啊……這位同學,似乎對我有很深的成見呢。”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別人對他有沒有成見那是真無所謂……
王詡關上門,走到一個病床旁邊坐下,確定了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以後,他開口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上班了,你以為在幹什麼?”
“什麼?你在這兒上班?”
“已經一個星期了,你才發現?所以說,沒事的時候就用靈識四處搜尋一下,這是很有好處的,不然有仇家上門了你都不知道。”
“我不是你,沒有那麼多仇家……”
“那你應該慶幸……”
王詡唸叨著:“難怪我最近去事務所,每次都是埃爾伯特那小子在裡面拍蒼蠅,你卻不知所蹤,連車也不停在樓下了。”
“那個事務所今後就交給你們打理了,我現在是已婚男人,得找一個相對更穩定的工作,免得我兒子以後要寫類似《我的爸爸》這樣的作文時,寫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言論。”
王詡斜視著他:“我真不明白,為什麼翔翼會收你這種人……”
貓爺十分淡定地回道:“很簡單,我是著名的醫學院畢業,成績拔尖,實習期間表現優異,長得帥,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