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被結界籠罩?”
“那是一個遠在天堂地獄之上的存在施放的結界,為了讓這座城市不再受到人界以外任何東西的干涉。”
“這麼厲害的結界,怎麼會被王詡那種攻擊給打出裂痕呢?”
王詡插嘴道:“喂!你什麼意思啊!”
梅格不敢懈怠,她也不管王詡的吐槽,搶著道:“結界主要為了防止天堂和地獄的力量,我想你們的能力並不是其主要的抵禦物件,所以才有奇效。”
貓爺繼續問道:“很好,那麼,你說不讓外力干涉,干涉什麼呢?”
“一個殺人犯。”
貓爺又道:“這個殺人犯……他有著某種特殊的使命對嗎?”
“是的。”
“那使命是什麼?”
“他的血祭早已開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將繼續,這是一個儀式,目的是……”梅格說到此處停了下來,看她的表情很痛苦,可喉嚨裡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貓爺神情一變,他想起了伍迪曾經的話:“告訴你也可以,不過……僅限於你,你的這部分知識和記憶,即使是對方有讀取記憶的能力也無法得知,如果你個人主觀上想把這個概念告訴任何一個人,或者以任何形式表達出來,那可能就會遭到‘神’的制裁,那麼……到時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貓爺先前知道用靈魂觸碰的方式獲取資訊是很有風險的,比較好的假設就是自己什麼記憶都讀不到,壞的假設就是讀到以後,神的制裁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因此他並沒有冒險直接去讀梅格的記憶。
透過這次問話他更能夠確定,開膛手傑克的使命,梅格並不是不知道,而是想說,也不可能說出來……
“好了,這個問題你不用繼續回答了,那麼,告訴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梅格這時好像鬆了口氣,忽然又能說話了:“本來我這個級別的惡魔不該知道這些,我也是無意中得知了這個資訊,我想,如果我不聽地獄的命令潛伏在這座城市中,就可以在這幾個月內狩獵無數的靈魂,因為天堂和地獄都不能在這段時間對這裡插手,所以這兒就成了我一個人的餐廳。”
貓爺道:“嗯……我想也是這樣……那麼,那天晚上你去警局報案是怎麼回事?”
“我附身在約翰的身上,把他的一個乞丐同伴綁在了那個小巷中,那人的名字我不記得了……總之我在小巷裡佈下了逆所羅門王的法陣,只要那群警察被我引過來,在他們給乞丐鬆綁的時候,我就引發他體內的咒印,這樣就能得到在場所有人的靈魂。”
“哦?可你為什麼失敗了呢?”
梅格惡狠狠地道:“因為伍迪那個雜種……”
“誒誒誒……你說的伍迪是那個戴眼鏡的腹黑陰謀男嗎?”貓爺打斷道。
“你認識他?”
貓爺的眼神閃過一絲陰霾:“我允許你提問了嗎?”
梅格立刻嚇得脊樑發冷:“對……對不起……就是您說的那個人。”
“好,繼續說下去。”
“伍迪把那個乞丐帶走了,解除了我咒印和法陣,這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剛到那個小巷時,我也不知為什麼做的準備全部被破壞了,一時間還以為有獵手在追蹤我,覺得繼續留下也得不了什麼便宜,於是就逃跑了。”
“嗯……很好。”貓爺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已經問完了,潛臺詞是:“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當然,王詡是十分了解貓爺的,他拿起手邊的一本書,清了清嗓子,用蹩腳到極點的拉丁文開始唸叨:“Exorcizamuste;omnisimmundusspiritusomnissatanicapotestas……”
這驅魔的咒文可以將惡魔送回地獄,像梅格這類低階惡魔一旦回去,就會遭到比上次更加嚴酷一倍的刑罰,可是此時此刻,梅格覺得能脫離這兩位的魔爪是何等幸福的事情,地獄,那是個多麼美好的地方啊……
待她化作黑霧飛入了地下,貓爺道:“我基本能猜到開膛手傑克的血腥盛宴究竟是何目的了。”
王詡問道:“哦?可是她好像什麼都沒說啊?”
貓爺搖頭嘆息:“哎……所以我說你這個歷史系的實在是混日子混得可以。”
王詡不爽道:“老子是學中國史的!專攻春秋戰國這一塊,行不行?老子是‘白專份子’(這個稱呼,或者說這頂帽子曾經流行於解放初期)行不行?”
貓爺道:“行行……無知若是一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