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只覺他的眼眸冷若冰霜,清俊的臉龐也如霜雪一般,她怎麼喜歡這麼冷清的男子呢?
“姑娘,我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了,再說了,看這幅畫像,這名男子當是冷心冷情之人,我定然不會喜歡這樣的男子的。”雖然到現在,她還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男子,但是她心裡知道,她喜歡的男子是那種溫暖如春風的男子,太過於冷漠的男子她是不會喜歡的。
田秋香聽了這話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她斜睨看向念可,她不喜歡冷心冷情的男子?那她為何一直追逐念塵的腳步,臨摹他的輪廓?難道說,她的潛意識裡因為這場沒有緣分的愛戀而心累了麼?所以,她才會選擇去遺忘?
念可的一席話讓田秋香陷入了神思之中,記得在漠西的時候,念塵對念可仍舊冷語相向,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他都沒有
喜歡上念可,而今自己這一番作為又是為了什麼呢?既然念塵不愛念可,那麼她又何必再讓念可陷入痛苦之中,有些時候,遺忘不是最好的治傷良藥麼?
想到這一層,田秋香忽而將念塵的畫像一把抓起,直接蹂躪成團,她對念可說道:“念可,你這話說得也對,你為什麼要喜歡他啊?七年來,他一直對你冷漠如冰,你把他忘了也是對的。”微頓,田秋香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你不能忘記,那就是,你並不是青樓的女子,你有自己的人身權力,你可以放手去追逐屬於你自己的那一份愛,你明白麼?”
琴韻搖了搖頭,說道:“姑娘,你錯了,我沒有人身自由的權力,我從墜入青樓的那一天開始,我的身上便標有了這樣的記號,一輩子都不能清除了。”
“哈,入了青樓又怎樣?青樓的女子就會比別人矮一等麼?再說了,你的身子清清白白,又怎會被標上記號呢?”
琴韻看著高奏凱歌的田秋香,只是垂眸沉默不語。不過,她卻是從田秋香的手中拿過那張被蹂躪成團的畫像,說道:“我看姑娘你的作畫水平真的很好,畫這幅畫也廢了你很多心神,要不我便留在身邊吧。”
田秋香見狀,眨了眨眼睛,看來,要將封建社會的女子進行徹底的改造會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不過,為了念可的幸福著想,她決定將這個目標定位自己人生的第二個目標。
接下來的時間,田秋香又與琴韻聊了一些關於西華山的話題,下午時藍風便找來說東方澤霄回府了,田秋香臨走時對琴韻說道:“我有空再來跟你聊天。”
琴韻微微點了點頭,田秋香便徑自離去了。
金麟西華山,東方澤霄按照久遠記憶中的道路尋到了第三份寶藏圖,待他拿到這幅寶藏圖時,所有三分地圖便已集齊,回到胤東之後便將地圖合在一起,如此就能知道寶藏所在了。
當年,龍笑語從龍承軒那裡拿到都地圖時並未多看,只是想著方法將地圖掩藏好,不讓賊人能夠得到,是以,龍笑語與嘯天都不清楚地圖之中龍脈寶藏所在位置,倘若當初清清楚楚地看了,也不至於如此辛勞。
東方澤霖找到地圖後便準備撤離西華山返回胤東,然而,卻在離開西華山之時,見到了一個本不該見到的人——南華真人。
那時,東方澤霖正穿梭於密林之中,他的身後緊跟著清宏。
當南華真人著一襲藍袍手持拂塵騎著仙鶴緩緩落於密林中時,東方澤霖前進的步伐隨之僵住了些許,他看著那停落之後又起步飛離而去的仙鶴時著實有些徵愣,然,徵愣也僅是須臾,隨後便問道:“請問仙師何故攔住在下的去路?”
南華真人手中拂塵一甩,搭在了左手臂之上,他蓮步輕移,轉眸便到得了東方澤霖的跟前兒,他唇瓣一揚,說道:“莫非東方施主不認識貧道了麼?”
東方澤霖漆黑的墨瞳中看不出太多的額情緒,只聽他有禮般地回道:“恕在下淺薄,並不知仙師是誰,還請仙師恕在下不知之罪。”
南華真人笑了笑,說道:“貧道只是這西華山中一無名的道士而已,又豈敢治胤東太子的罪?”
東方澤霖聞言,眼眸微垂,心中似有一些愧疚,但卻仍舊沒有表露出來:“仙師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太子也僅僅是一個名分而已,不知仙師今日找在下有何事?”
南華真人唇邊斂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將它遞至東方澤霖的跟前兒,說道:“貧道也沒有說刻意攔住東方施主的去路,只是今日見到施主乃上天賜予的福分,這裡是貧道送給東方施主的見面禮,還請施主笑納。”
東方澤霖看著那個白瓷小瓶,問道:“請問這是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