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聞言雙拳垂手,憤恨道:“這人怎麼會有騰蛇呢?騰蛇可是上古神獸啊!”
上次致予被騰蛇攻擊時,他就在想,怎會忽然之間躥出一條上古神獸呢,原來,它竟是聽命於青銅面具男子的。
這個男子究竟是誰?他怎會有神獸?
南宮景軒修眉微挑,現在不能管那條蛇了,要儘快找到田秋香才是,他低聲問詢道:“他帶走王妃有多長時間了?”
逐月閉目思索一陣後,回道:“約莫有兩刻鐘了。”
兩刻鐘?
南宮景軒在聽見這時間時,有些一籌莫展,依照那個青銅面具男的輕功,此刻怕是早已出得臨邑城了,如此,他又待如何去找?
正為難間,南宮景軒鳳眸一晃,竟是於屍身之中發現了一個白晃晃的東西。
月色之中,那東西有些刺眼,泛著盈亮的光芒,因著顏色鮮豔,是以,凸顯在了血肉橫飛之中。
南宮景軒鳳眸一瞪,一個起身飛掠到那裡,將那盈亮的東西撿了起來。
那是一塊破碎的白瓷瓶,當南宮景軒看清那個白瓷瓶時,鳳眸登時澄亮一片,眸中全是不可置信與難以遏制的驚詫。
“怎麼可能?怎麼會呢?”盯著那塊破碎的瓷片,南宮景軒搖頭低喃而出。
曾經鴻瀅的雙眸此刻似乎已沒了色彩,只因那些他不敢再去推敲的事實。
握於他手中的這塊白瓷瓶,雖已破碎,但是,它留下的卻是瓶口,只見瓶口處被均勻的分成了是個等分,每一個等分都裝著不同藥粉。
在這個世間,會將白瓷瓶分成十個等分裝藥的人,除了念香還會有誰呢?
南宮景軒握住白瓷瓶,將它拿至逐月的跟前急聲問道:“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你知道麼?”
逐月看了看那個破碎的白瓷瓶口,努力的回想之前的場景,方才,他被青銅面具男打傷之後就一直匍匐在地,青銅面具男欲要抓走王妃,所有侍衛群起而攻之,他們被青銅面具男打得血肉模糊,他只覺臉部和周遭都佈滿了血腥了味道,然而,血色之味卻沒有將他的眼睛矇蔽,他看見月色朦朧中青銅面具男將王妃提了起來,當他們飛上半空時,他清晰的看見了一個白色的東西從王妃的袖口中滑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