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要來了,她怎麼辦?”當東方澤霄還在嘲諷念梅時卻聽他的一名小廝朝他如此稟告起來。
他耳朵動了動,果然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超此處行來,他眼眸一眯,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廝,說道:“給她吃一顆藥,讓她不記得侮辱她的人是誰,但是卻要她記得有這麼一件事。”
得罪了他東方澤霄的人,下場就會是這般悲慘!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屬下遵命。”
一行人處理好後便緩緩朝泰山主峰行去。
夜,漸漸深沉,沉到整個天空似乎都要倒扣過來,讓人只覺壓抑得緊,連呼吸都不是特別順暢了。
此時,軒轅琛闊步而來,白色的髮絲用了一根藍色的絲帶系在身後,行於朗月之下,藍色衣袍被風鼓動而起,形成了起伏跌宕的風苞。此次去嶺南本是因著田家被抄家一事,卻不想去到嶺南之後,發現田秋香竟是被人劫走了,念寒趕去了天山,他和念凡商量一番後便來到了胤東,他負責在胤東和燕北境內尋找,而念凡負責在漠西和嶺南境內尋找。
“嗚嗚。”
低低的抽泣聲隨著風聲緩緩而來,軒轅琛本是信步而走,當他行至一處林地時卻是聽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他停下步伐循聲而望,當他看見離他不遠處的一顆柏樹之下似乎有人躺在地上時,不免眯了鷹眸超前探查而去。
當他剛一靠近時,便覺那似乎是一名女子的身影,而當他再度走進,看見地上那不著寸縷蜷縮成一團的女子時,往日深沉的鷹眸崩裂出兩道猛烈的寒光。
月色下,女子的烏髮散亂於肩,容顏蒼白似雪,唇瓣之上隱有血跡,似是因著竭力排斥而咬出的傷口,曾經嬌美如玉的身上佈滿了青紫淤痕,層層疊疊,似層雲翻滾,最讓他驚悚的是,她的大腿根部還有白色的渾濁液體緩緩朝外流瀉。
“念梅!”軒轅琛一個痛呼,即刻將身上的衣衫解了下來罩在了他的身上。
念梅此時意識混沌,當她聽見軒轅琛熟悉的聲音時,終是抬起了空洞的眼眸,他望向軒轅琛,早已哭乾的眼眸再度雲集起淚水,她顫抖著唇瓣哭泣道:“大師兄。。。嗚嗚。。”
軒轅琛看見念梅這番模樣,心下自然沉痛,他將她打橫抱起,迅速轉身朝夜色中沉聲呼道:“寒影!”
一個黑影咻地躥出跪在了他的跟前:“屬下在。”
軒轅琛竭力遏制住胸口中的那股憤怒之氣,冷聲道:“即刻去查這裡方才出了什麼事!”
寒列眼眸眨了眨,抬眸看了一下主子懷中泣不成聲的夢姑娘,又看了看地上那些已經碎裂成片的淡綠色不料,心下頓時明瞭,一旦明瞭臉色竟是變得慘白起來。
“是!”
寒影抱拳之後便消失在了濃黑的夜色之中。
“念梅,大師兄在這裡,你莫要怕。”
溫柔的聲音落在唸梅的耳畔,那聲音雖柔雖暖,可卻怎麼也溫暖不料她那顆已然冰涼的心。
他被人侮辱糟蹋了,而今卻被大師兄發現了,她還怎麼活下去?
軒轅琛俯身看著懷中的念梅,她的沉默寡言讓她眸中的痛色與憐惜更甚,心下一緊,他抬步朝前,抱著念梅迅速消失在了山麓之中。
夜色朦朧,山上遠遠地傳來幾聲蒼狼的哀慼之聲,除此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如此悲鳴之聲卻也未泰山之上平添了一份愁雲之色。
翌日清晨
田秋香轉醒之時只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最近的她貌似一直多災多難,想到這裡眉頭蹩了蹩,好像也不是最近,而是自從來到古代以後她就不停地在受傷,她真是有些無語問蒼天了,敢問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是個頭?
鼻端飄過荷香淡淡,田秋香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後方才發現地處陌生之地。
“這是哪裡?”
田秋香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便翻身坐了起來,只見周圍乃是一間裝飾極其簡單的房間,這個房間很小,全是用竹子製成,屋內也僅有一方不大的臥榻而已。
起了身推門而出,卻在見到院外那一片奼紫嫣紅時微微瞪大了眼眸:“哇,好美的鳶尾花。”
一眼望去,片片的藍紫的花朵映得滿目皆是,那花瓣似翩而舞的蝴蝶於綠色的海洋中縱情的嬉戲。
鳶尾花的花語有許多,其中一個便是思念,這裡的主人是誰,又為何會在門前種這麼多的鳶尾花呢?他在思念著誰?
“有人嗎?”田秋香四處觀望問詢出聲。
問話之後卻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