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部分(3 / 4)

身上所有的力氣反駁起來:“只要是毒便有解藥,蠱毒不過也是毒,總會有解除的方法的。只要有信心與毅力,總會成功的。”

田秋香身上雖然沒有力氣,可是臉部肌肉的活躍程度倒是仍舊保持在一個很高的水平之上,她說得是神采奕奕,眉飛色舞,眸中還增添幾許五彩斑斕,看得青銅面具男又一陣眼花繚亂。

“你不相信我麼?”

田秋香忽而放柔了聲音,朝他說道,似吳儂軟語,又似清晨墜於綠葉之上的晨露,清新,柔軟,馥郁,她看向他的眸中帶著殷殷期盼之意,那樣的感覺讓從來都生活在冰窖之中的青銅面具男只覺周身竟是灑滿了陽光一般,體內的冰涼竟是有了融化的跡象。

可是,也就是在這稍微的一愣神之際,卻見田秋香倏地一下揪緊騰蛇的背部,竟是聚集了全身所剩的餘力於右腿之上,對著青銅面具男的胸口處狠狠地踢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鉅變讓青銅面具男的純色由蒼白變成慘白,他的身子本就羸弱,如今被這一腳踢來,他竟是朝旁倒了過去,獵獵風聲在耳旁呼嘯而過,下面便是萬丈深淵,為了避免自己摔下去,他緊緊地揪住了蛇皮。

都說紅顏禍水,他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原以為她多少會為自己的遭遇心軟一些,卻不想,她竟是想要自己去死。

她就這般恨他麼?恨到已經深入骨髓了麼?

田秋香見青銅面具男仍舊掉在蛇身之上,只覺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遂拼了力氣仰靠在蛇背上,雙手揪緊蛇皮,移動了腳步,右腳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踩在他的手上,而左腳卻是毫不留情地蹬在了他的面具之上,她的臉上帶著猙獰之色,咬牙切齒道:“就你這般狠毒之人,有誰會憐憫你?就算是被蠱蟲折磨死了也是活該,也是罪有應得!你去死吧!”

說罷,她雙腳猛地一用力,竟是生生將青銅面具男踢下了蛇神。

面具之上凹凸不平的痕跡狠狠地戳在青銅面具男的臉上,只讓他疼痛加劇,而他的手背之上也傳來陣陣刺骨之痛,因為體內無甚力氣,被這樣雙重襲擊之下,他終是丟了手,身子朝下墜去。

“啊——”

身下傳來男子低沉而哀慼的呼聲,由於下墜的速度十分之快,那低吼之聲很快便沒入了黑夜之中。

田秋香仰在蛇背上,一直靜觀騰蛇的反應,之前為了擔憂它看見,是以她是選準了方位踢人的,她方才退下青銅面具男的方位正巧是在蛇頭後面,料想那騰蛇定然看不見的,不過青銅面具男那陣哀慼的聲音卻也讓她心驚肉跳了一番,不過,她凝神屏氣等待了一會兒後,卻見騰蛇並無異常,如此,她那上下起伏的胸口方才緩緩平靜下來。

一旦靜下後,她便慢慢往內收住了腳,深呼吸一口氣後便斂了聲響。

畜生再神也終究是畜生,斷然沒有人那般活泛。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因著查出田家叛亂一事,南宮景軒掌握了一些京城的禁衛軍,自這日申時開始,禁衛軍便將整個皇城圍了個水洩不通,帶著兵甲的侍衛挨家挨戶的搜查,城外早已做好了防護,周邊各個州縣也早已派了八百里快騎去往通告,倘若發現田秋香者即刻通稟回京,不準傷人犯半分半毫。

經過緊鑼密鼓的搜查,兩個時辰之後卻是空手而歸。

南宮景軒因著擔憂,竟是親自守候在了城門口,不過卻終究沒能看到她的身影。他立於城門之邊,月色斜灑他身,說不出的蒼涼與哀敗,白色的衣衫愈發的清冷起來。

夜深時分,更深露重,逐月去到他的身旁,勸道:“王爺,先回府吧,各個州縣倘若有了訊息會在第一時間前來通報的。”

南宮景軒俊顏之上蒙了一層黯然,他鳳眸深闔,將痛楚掩蓋在了眸底,垂於身側的手抓緊了衣襬,那突出於手背之上的血管清晰而恐怖。

心似被割了一個大洞,空空如也。

逐月看向王爺,發現他的胸口起伏不能自主,心知他定是十分悲傷,遂頷首在旁恭候起來。

沉默良久,南宮景軒緩緩睜眼,朝他說道:“回吧,將碧綠喚去茗芳閣。”

“是。”

南宮景軒一路回了靖王府,他沒有回祈軒閣,也沒有去鳴翠閣,卻是去了田秋香若以往往的茗芳閣。

香兒自去歲深秋時被青銅面具男擄走後,若芳閣內便僅有碧綠在居住著,年初又因著出了田府之事,是以,碧綠便被關押在王府的牢房之中,茗芳閣一直由碧綠打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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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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