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肌膚之上四處佈滿了青紫瘀痕,無不彰顯南宮景軒有多麼的極惡如狼。藥膏甫一抹上,清涼的感覺瞬時傳遍全身,疼痛的感覺消失了一些。
田秋香見南宮景軒一本正經地在她身上抹著藥膏,眼角忍不住狂烈地抽搐起來,他倒是想得周全,竟是將這樣的東西都備好了,此刻的她只覺自己似進了狼窩一般。
因著想到了狼,田秋香望向南宮景軒的眼神中便多了一份憤恨。
南宮景軒似是沒有看見一般,只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計,忙完之後,卻是起身從衣櫃裡翻了一套女子的衣衫出來,而後輕柔地為她穿上衣服。那動作嫻熟無比,只讓田秋香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一番動作之後,南宮景軒重死歸於平靜了,他拿了一個藥瓶放在田秋香跟前,朝她笑了笑,說道:“娘子,看在為夫這般心疼你的份上,幫為夫上一下藥吧。”
田秋香嘴唇緊抿,眸中迸出無數個眼刀子,她一把搶過南宮景軒手中的藥瓶,隨後掰過他的身子撕開他的衣服,也不管他那傷口被撕裂成了何等模樣,就將那金創藥膏重重地抹在了那方刀傷之上。
“啊!娘子,你輕點兒······”
至此,茅舍之中竟是是不是地傳來嘶吼之聲,那聲音傳得很遠很遠,以至於江水之上都掀起了一陣微風,使得江面漣漪不斷。
他二人在這無人的湖心島上鸞鳳和鳴,忘情于山水,卻不知臨邑城皇宮之上的天空卻已風雲突變了。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夜涼如水,湖心島之上,明月高懸,星辰閃爍。
南宮景軒興致高昂,取了古琴到茅舍之前的一片空地上席地而坐,身畔是那蒼青的鳳尾竹,和著風聲沙沙作響。
修長的十指搭在琴絃之上,輕輕輪動,他抬眸,朝田秋香說道:“娘子,為夫為你彈奏一曲,可好?”
田秋香看著那席地而坐的男子,白衣揮灑,縹緲若仙,她早就知道南宮景軒的古琴乃是一絕,只是上一次他彈琴時卻是為著另一名女子。
古琴與古箏雖有不同,卻系出同門,田秋香忽而從腦中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