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時,她轉身朝身旁觀看的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他輸了?”
事實在眼前,眾人雖不相信,但是卻不能不承認,遂點頭道:“確實是他輸了。”
田秋香右手一伸朝褐衣公子說道:“願賭服輸,請脫褲子吧,我們大家都等著呢。”
“念香,得饒人處且饒人。”當田秋香的手依舊揮舞於空中時卻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握在了手中,念琛握住她手將她帶立起來看了一眼褐衣公子後朝她說道。
田秋香聞言靈眸一瞪旋即掙脫開念琛的鉗制,朝他說道:“是他自己要跟我賭的,現在他輸了就應該履行賭約才是,不然,何以配做這七尺男兒?”說罷,再次朝眾人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問話之後,西華山弟子沒有吭聲,而那泰山派弟子卻是趁火打劫道:“是!”
田秋香挑著眉看向褐衣公子,這個男人當她還未開始比賽時就出言汙辱女人,她憑什麼讓他好過?他這褲子是脫定了!如若他不脫,看他以後還如何混跡於西華山之中?
褐衣公子在聽見泰山派弟子的起鬨聲時,臉上的顏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眼眸一眯看了一眼念香又瞥了一眼念琛,隨後將手伸進衣襬裡鬆起褲腰帶來,須臾,他便將褲子給脫了下來,隨後將褲子扔在地上後便光著腿轉身離去了。這仇這汙辱,他算是記住了,來日定要向這個無鹽女子討回!
田秋香瞥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子,這人脫褲子的速度倒是驚人,她在後揚聲問道:“喂,你還要跟泰山派的人比試呢,怎麼就走了呢?”
“哼!”西華山弟子見褐衣公子已走,遂朝田秋香瞪了瞪眼便轉身離開了。
田秋香盯著那撤離的眾人,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心情十分之舒爽,然而,此時的她哪裡知道今日的事直接導致了後面的一連串禍事與動盪。
她這人就是愛憎分明,誰出言汙辱她,她就不會讓那人好過,而誰對她謙遜,她的態度就會變得十分謙恭。
站于田秋香身後的念寒與念情在聽見這番對話後,他二人相視一望,有些東西自是明朗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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