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悶頭吃酒。
這酒兒後勁足,那宣夜一杯接一杯的吃著,片刻功夫便有七八分醉,偏偏那李公子頻頻相勸,待吃了九盞,宣夜便一頭倒在席上,呼呼睡去。李公子見他睡相憨態可掬,面如桃李,不禁呆了。
但見他揮手屏退左右姑娘,又吩咐門口那兩個小童好好看守,不許旁人打擾,這才起身坐到宣夜身旁。把手去摸宣夜臉蛋。這位李公子,好女色,更喜男風。見著一個男色,便下了心腹,用盡刻苦功夫,決然要弄上手才罷休。因他出手闊綽,且甜言蜜語,免不了被他瞧中的小倌要上了香餌,乖乖做那後*庭之戲。
他閱色無數,卻從未見過如宣夜這般標緻的人物,比婦人還覺可愛。早在宣夜於遠處張望時,他便瞧在眼裡,心頭如貓爪生撓,癢得緊。三言兩語,便將這個涉世未深的俏公子引入圈套。
說話間,李公子已牽起宣夜素手,放在唇間,又吻又舔。宣夜在睡夢中抽動□子,引得李公子色*膽狂發,淫*興滔滔,底下那股如鐵一般硬。趕忙用手探到宣夜褲下,只覺那兩瓣圓潤如蜜桃般蓬蓬十分可愛。
他急著去解宣夜小衣,可那褲帶系得緊固,任李公子連拉帶扯,忙和了半晌也未得遂。急得他滿頭大汗,高聲喊道:“去給我尋把匕首來。”門口小童得令,剛忙奔向前院。
李公子三下五除二褪下自身衣物,露出那約有七寸長的物件,用手擼著,片刻功夫那物件便又熱又硬,好不嚇人。
可憐宣夜仍沉沉睡著,殊不知自身清白岌岌可危。宣夜並不知曉,這位李家公子,與蘇家也頗有淵源,可以說,是蘇辛詞恨在心尖上的人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繡樓內,宣安將辛詞玉手按在自家物件之上撒嬌耍賴。辛詞自是不依,只覺手心碰到那物後,好似被蠍子蟄了一般,又疼又麻,她知宣安欲*火燒身,趕忙抖擻精神,大力推拒。
“你這色*胚,怎底總想做那勾當?”辛詞急急說道。
“忍著難受。”宣安嘟起嘴,可憐兮兮地用鼻尖蹭著辛詞脖頸,一邊蹭,一邊不忘細細吹著冷氣。
“活該。”辛詞故意冷聲罵道。
宣安不氣不惱,柔聲低語道:“妹妹嘴硬,我是比不過。掏心窩子的話說了又說,你卻總也聽它不進。我戀著你,愛著你,只求你可憐可憐我。”
辛詞咬咬嘴唇,忽的探出手,摟住宣安脖頸,害羞地將頭抵住宣安下顎,這是辛詞第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宣安先是一驚,隨後無法控制內心狂喜,趕忙回抱住辛詞,也不管那物件是不是咯得辛詞生疼。
本是溫馨甜蜜一抱,可到後來,宣安這手變不大老實起來。先是輕撫辛詞脊背,見辛詞並未斥責,這便大著膽子向下推進,待隔著衣裙摸到辛詞臀尖時,辛詞猛然揚起頭,狠狠撞向宣安面頰。這一撞威力十足,宣安哎呦慘叫一聲,一頭倒在床榻上,呼呼喘著粗氣。
“妹妹為何撞我?”宣安捂著左面頰,哽咽道。
“誰讓你先犯起壞水,撞一撞想你也清醒不少。”辛詞見宣安那張俊臉上泛起淺淺青色,既心疼,又覺可笑:“若是這一撞,能打消你腹中的那些壞主意,倒也不錯,只怕你色*膽包天,這些個都嚇你不走。”
“還真被妹妹料到了。”宣安輕笑一聲,只是臉上那傷抻得疼了,笑得有幾分勉強。
辛詞見狀,這話音也便軟了下來道:“罷了,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還耍俏賣乖個什麼。宣安,我只問你一句,你我何時相見過?為何我全然不記。”
“告訴妹妹也不是不可。”宣安眼珠一轉,壞壞說道:“適才你弄得我心疼臉疼處處都疼,一吻換秘密。”
“你……”辛詞狠狠瞪著宣安,二人僵持不下。終是好奇戰勝羞恥,辛詞長吸口氣,不情不願地立到宣安面前,俯□子,閤眼欲吻宣安額頭。額頭之吻怎能滿足宣安,他順勢攬住辛詞脖頸,這一吻便成二人雙唇緊貼。
宣安輕聲嘟囔道:“若是再拒我於千里之外,那之前說的可不算數哦。”
辛詞猛然睜開眼睛,見宣安正直直盯著她,不覺麵皮似火烤,索性也不管不顧,輕啟朱唇,放那舌兒進來嬉戲。一開始,辛詞形如木偶,任由宣安頑皮地舔弄品咂。可辛詞學得奇快,這吻到了後來,究竟是情願亦或不情願,無人說得清楚。
宣安見辛詞放開身段,這便巧妙地將她帶上床榻,二人相擁而臥,盡情熱吻。宣安見時機成熟,便附在辛詞耳畔,有些害羞地說道:“我若講與你聽,你可不能笑話我。”
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