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不說二遍,你我的婚事已板上釘釘,由不得你撒潑耍性。待我辦完宣府事宜,你便跟我回沅城,尋個吉日拜堂成親。今日之事我念在你懵懵懂懂,不解男女有別,也便作罷,你且莫再惹我生氣,強詞奪理。既是我未婚之妻,便該嚴緊與旁人閒戲遊蕩。”
“好一個未婚之妻?!”辛詞輕笑一聲道:“文寧啊文寧,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何種境地?明知自那事之後,你我再無可能,為何一再相逼?你向來傲骨,怎底在這事上如此厚顏無恥?莫不是要強娶罷。你對我並無愛意,執拗於此,莫不是唱大戲給別人瞧,只不過恁憑你勾臉塗粉,這戲我也決計不與你唱。”
“好一個唱大戲。”文寧目不轉睛地盯著辛詞道:“那事之於一般女子,不過是嬉笑而過,唯獨你耿耿於懷。小詞,你說我對你並無愛意,我和你朝夕相處,日夜相伴,難道都是作假不成?況我爹孃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你這般放箭離去,難道對得起他們於你多年照顧之情?人非草木牲畜,怎能說忘就忘如此決絕。那事算我不對,你且原諒我這一次,待成親後,我們恩恩愛愛,共效于飛可好?”
辛詞聽罷,噗哧一笑道:“文寧,這些個話若是於一年前欺我,我定信之。只不過你這人口中無甚實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何苦非要讓我將實情攤出,你爹孃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此生無以回報,但求來世再做報答。到底是我傷了他們,還是你這個做兒子的慣於欺詐偽裝,玩弄他們於鼓掌呢?”
文寧似被辛詞言語激怒,他猛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