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掛念於心中。白日裡見面,仍止不住夜間相思之意。獨坐於窗前,腹中似有三千丈烈火,襠中之物早已是硬撅撅,卓然獨立,頂得褻褲似個斗笠。
情*欲難禁,又不得不加以忍耐,宣安明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應按部就班去取辛詞芳心。但多年掩埋深情,一經觸發,焉能收放自如。他只能苦笑著解去腰帶,脫去褲兒,雙手觸及那圓潤如蘑菇之地,只覺涎液氾濫不堪。把燭相照,低首凝視那物,但見紅彤彤好似水靈靈的蘿蔔,饞涎欲滴,煞是可愛。
這便藉著五指將軍之力,狠命捋個不止。本想借此紓解身子,誰知那物卻愈發粗硬,條條青筋浮現突露,只得翹著半邊屁*股,口中輕喚著辛詞之名,竭力□。至百餘,忽覺四體翅麻酥癢,急促長嗯一聲,不覺洩了一股湯水,迸出老遠。
宣安見弄得一手津*溼,且那物兒並未因洩*身而軟當,仍威武聳立,怒髮衝冠,不由得悶悶苦笑著。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無端之火因辛詞而燃,也只有辛詞才能將其澆滅。
再說辛詞被宣安擒住手,往那被中探,她自是扭捏不許。
宣安涎著臉道:“辛詞,我為你目蕩心迷,神魂無主,寢食俱廢,欲*火炎蒸,好似到了火焰山,強遏不下,求你發發慈悲,打賞打賞。”乍聽之下,宣安這話實乃無賴潑皮之語,但對他而言,卻是真心實意發自肺腑。與其說是色膽包天,倒不如說是因愛神迷。
辛詞啐了一聲,正欲高聲斥責宣安,卻聽宣安小聲道:“果兒就在門外候著,你若叫得太大聲,恐她誤會。娶你我自是心甘情願,只是眼下未籌得財禮聘金,怕委屈了你。”
“你……”辛詞聽罷,氣得緊咬玉齒,又不敢聲張怕被果兒聽見,這便心下一橫,鼓起十二分勇氣照著那物狠狠彈了一下。
果不其然,但聞宣安一聲慘叫,果兒應聲破門而入,急急走上前來,驚問道:“大少爺可是病得不輕?要不要去喚個大夫來瞧瞧?”
辛詞緊覷宣安俏臉,見他嘟嘴撒嬌,不由得噗哧一笑。見果兒投來不解之色,遂收斂笑容,輕咳嗽兩聲後,辛詞一本正經地說道:“恐是要的。”
宣安見了果兒,忙用錦被裹了全身,只露出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倒吸著涼氣依依呀呀道:“不必麻煩,恐我時日無多,還請妹妹儘早尋個墳地葬我,把我安了身兒,生死陪著妹妹。”
“你這混人,又來亂話,沒羞沒臊,沒皮沒臉。”說完這話,辛詞便帶著幾分怒氣拂袖徑自走去。
宣安並未加以阻攔,而是望著辛詞背影嘻嘻笑開了。果兒立在一側只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片時方道:“為何蘇小姐會氣惱成這樣呢?”
“情竅初開,殊不知羞答答的更惹人愛。”宣安自言自語道,忽見果兒一臉茫然,這便正正神色說:“是三夫人將你留下罷,你且回去對她講,大少爺不過是裝病惹事,切不可透露辛詞曾來探望我一事。”
“奴婢知曉。”果兒因自己被大少爺宣安陰錯陽差救了兩次性命,早就生出回報之意,倒與自家主子單蓮萌出異心。宣安無心插柳柳成陰,為自己在宣府中尋到一位得力幫手,這是後話,按住不表。
再說辛詞因在宣安屋內吃了啞巴虧,大惱之極,氣呼呼地返回獨居小院。推門而入,梅子正坐於青石階前,一見辛詞,竟出人意料地扯出一絲笑容,煎茶薰香,好一陣忙活。辛詞只是拿眼瞧著,並不做聲。
待伺候辛詞吃茶時,梅子蟄
43、第二十一章:蜂蝶亂 。。。
將過來,扭扭捏捏地開口道:“前段日子奴婢多有得罪,還請小姐莫往心中去才好。”
辛詞乜了梅子一眼,正欲開口,卻聽門外有人喚道:“小詞,是我。”辛詞眉頭一緊,只覺膩煩,這便側頭對梅子說,“去迴文少爺,說我今日身子不忒,不便……”
不待辛詞吩咐完畢,但聽那人又道:“我知剛剛在他房中藏著的那人是你。”
辛詞忽的衝到門口,哐噹一聲撥開門,瞪圓一雙杏眼道:“文寧,你究竟要與我怎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一廂文寧步步緊逼,欲與辛詞攤牌,那一廂三夫人單蓮尋了個緣由,乘著一頂墨色小轎離了宣府。殊不知,管家吉正著宣正賢吩咐不緊不慢地隨之而行,而吉正身後,竟還跟著一人。
正所謂螳螂捕蟬雀在後,世事離奇盡顛倒。
作者有話要說:噗……剛寫完文……如有bug 敬請告知
晚上和好姐妹出去吃飯了,吼吼吼,嗨皮
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