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個菜市場市場林躍終於沒辦法了,這裡的血腥味已經將對方的血腥味給掩蓋了,無奈他只能選擇回去。
回去的路上,林躍一直在想到底是誰要殺自己,自己在緬甸似乎已經沒有仇人了,唯一的仇人應該就是吳建國,但是還沒有道暗殺的份上。
被人一直暗殺的滋味真他媽的不爽!
林躍這個時候終於相信自己的生死劫還沒有完全消除,危機一直存在著。
回到賓館前面,獨龍也回來了,看到林躍沒有受傷立刻鬆了口氣。
“我剛才看到捂著胸口受傷的人,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獨龍有些遲疑的會所的怕,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不該說,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
“什麼人?那個人就是暗殺我的人!”
“是他?”
獨龍的眼睛瞬間爭大了有些震驚的問道。
“是那個人,他被我傷到了,那個人是誰?”
終於要有線索了,林躍想不著急也難。
獨龍沉著臉說出了讓林躍大吃一驚的名字。
林躍全身一震,失聲問道:“他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是他?”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確實像我認識的富足將軍,這其中可能出了點差錯,或者富足將軍在圍剿的時候逃走了。。。。。。”
林躍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這群吃狗屎長大的緬甸軍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兒。
從今天的事情上很明顯看出如果那個人真是富足將軍的話,那對方已經到了當初發生的來龍去脈,這是來找自己報仇了。
不過現在他似乎不用太擔心了,寒月刻刀貫穿他的右胸,短時間之內想找自己報仇也難,等他傷養好之後自己已經離開緬甸了。不過對方留著始終是一個禍害。
“幫我打探一下黑道上的訊息,看看有沒有關於富足將軍的,他買槍肯定要透過道上的。”
獨龍點點頭。
隨後林躍和獨龍一起前去帕敢,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他的行程。
來到帕敢之後,林躍買了幾個開採山的機器,運到了山上,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做的,他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林躍要開採了!
他這一舉動果然引起了周圍人的激烈反應,林躍一旦開採他們就能知道哪一個礦脈在什麼地方,爭取在對方還沒有全都買到礦脈的開採權之前分一杯羹,搶先將開採權弄到手。那些想上山探求開採方位的人被林躍的人給攔住了,任何人不準入內,山上沒有其他的開採地,想上去拿開採合同來。
這種強硬的姿態引起了周圍人的強烈不滿,他們本來想靠著人多勢眾衝上去,但是當上面來了一群穿著黑衣服帶著墨鏡的人的時候他們就不敢妄動了,這可是黑社會啊,打人不眨眼的傢伙!
一天很快過去了,張澤中已經預感到了這次博弈的最後**馬上就要到了,雙方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無計可施了,該用的招式全都用了,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金錢和毛料的對撞是,雖然這是他極力避免的,但是已經避無可避。
第二天,果然如張澤中所料,市場上購買毛料的人大批增加,而且有越演越烈的態勢。
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張澤中手上能控制的毛料還有一萬五千份,這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但是還是有些不夠看。
林躍那邊也開始有些發愁了,他現在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整天被人堵在家門口,想打探訊息的人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暫停一些計劃。本來還想著製造輿論,人多了更好,現在看來人多了更容易暴露,反而不好了。
林躍和張澤中兩方面遭受了危機,誰的心裡都沒底,但是都在不斷的給對方加油鼓勁,因為到了這一步誰也不想輸,也不能輸!
他們不管輸贏個都可以獲得一大筆錢,三萬分毛料全都銷售出去,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都有了,林躍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但是不能輸,輸了就會面臨他們絕對不想看到的場面。
“市場上大約還有多少他們可以操控的毛料?”
福斯德問面前的皮特道。
“他們還有一萬兩千份,這是在考察了中國的沒一個集散地,走訪了每一個攤位,最後得出的結論。”
“一萬兩千份,不少啊,我們現在手上可以用的錢已經不多了,最多可以買兩萬份,如果他們手上有兩萬份毛料我們這次就真的輸慘了,最後不得不低價銷售,不過就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