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感受一下碎瓷片的粗糙度。
這柴窯瓷器太難以讓他相信了,所以即使確定了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確定一下吧!
林躍心中默默的說道,如果連粗糙度都十分的吻合,那就沒有任何疑問了。
他急忙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然後收斂透視出整個碎瓷片的視線,將之收斂到瓷片中,慢慢的體會這其中的粗糙度。
很快,林躍重重的癱倒在了椅子上,喘著粗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粗糙度也是後周特有的粗糙度!
自己手中終於有了一件絕世的瓷器!
林躍終於可以不像在盈江得到滴血翡翠那樣小心謹慎的壓制自己的情緒,現在他終於可以放生的大笑起來。
“哈哈。。。。。。”
笑聲響徹了整個劉寒的家。
聽到林躍的笑聲,劉寒、老劉還有劉寒的爸爸急忙趕過來看出什麼事了,確定林躍沒什麼問題後才鬆了口氣。
三個人離開後,林躍也恢復了平靜。他現在考慮是把柴窯瓷器賣了還是自己收藏。畢竟這是目前全世界僅有的一件柴窯瓷器,絕對的絕世孤品,歷史價值文化價值絕對是非常大的。
林躍非常想自己收藏或者捐給國家博物館,但是他現在還有些缺錢,計劃很快既要執行了,到時候自己幾乎所有的家當都要投入到裡面去,所需的錢是非常浩大的,國家都做不好的事情他想憑藉一己之力完成根本就是不可能,他要做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能做到多好就做到多好。
這件事以後在考慮吧,當前就是要找一個異常厲害的人修復它!
林躍將碎瓷片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後下樓找老劉詢問一下這裡有沒有什麼厲害的瓷器修復專家,景德鎮是制瓷的地方也是對瓷器研究最深的地方,所以找這裡的人是非常合適的。但是他忘了一個人,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他見過面,等老劉提醒他他才想起來。
莊夢蝶的爺爺莊東風!
莊家就是世代相傳的修補瓷器的家族,當初那個龍泉窯瓷器的修復林躍不用異能根本就看不出來,如果讓莊老出馬那肯定是馬到成功。
但是,這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莊夢蝶。如果莊夢蝶從中攪合,那情況就會很複雜了。
這叫件事還需從長計議。
林躍的閉門不出,讓外面的記者都瘋狂了,瘋狂的尋找著林躍的行蹤,但是根本沒有人知道林躍在哪,即使知道的也是景德鎮的人,根本沒人敢說出去。於是所有的記者都找到了古燃,將他堵到了一家賓館的房間裡,無奈之下,古燃只能接受了媒體採訪。
“請問,你和林躍什麼關係?”
“朋友,昨天剛認識的。”
“你知道他住哪嗎?”
“不知道。”
“你知道他來景德鎮是來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
“有人說林躍在發飆之前有十幾秒的停頓時間,這段時間他在幹什麼?吃藥還是注射藥劑?”
“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什麼?”
“你們想問的我都不知道。”
古燃的回答鬱悶了所有想從他口中知道林躍詳細資訊的記者,除了知道古燃和林躍昨天晚上吃了一頓飯,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古燃早上剛起來就有朋友給他打來電話,他立刻上網看了一下影片和評論,立刻明白了林躍的火爆程度,所以下定決心要死守關於林躍的所有資訊。昨天林躍給他的號碼都讓他換成了其他名字,就是怕別人查他的手機從而知道林躍的號碼。
從古燃那裡失望而歸的記者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找到林躍的重要線索。
派出所的作證筆錄!
上面肯定會有林躍的名字和聯絡方式以及他在景德鎮的住址。
但是很快他們就無功而返了,因為派出所拒絕提供任何有關見義勇為人的人資訊。這是老劉得知情況後立刻託關係搞定的,他還真怕別人踏平了他們家。現在林躍要的是隱藏,而非暴露。隱藏的越深,爆發的時候才會更猛烈。雖然這些記者很想將派出所踏平了,但是在派出所鬧事那無疑於找死,所以眾人只能無功而返。
還有一些記者想到了更絕的方法,就是聯絡昆明的業界朋友找尋林躍的號碼,但是同樣被拒絕了。
昆明的安排是林躍的師傅賀常和親自出馬辦的,賀常和在昆明的影響力無人能及,他說一句話被人肯定要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