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莫非孫公以為,鳳凰派上下除了門主與十大長老,就你一人可列高手之位嗎?我也是四長老的弟子呢!”
孫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人提高聲音,“10年前與蠱神門的不斷爭鬥裡,我胡成武大小也數百戰,親眼目睹那麼多的同門手足倒在蠱神門毒惡的藥功下,今日滿伢子又再遇難,諸位同門,鳳凰派守護了千年的寶物就要出世,蠱神門能逃脫了關係嗎?”
此話倒也合情合理,而且這群人還有不少曾在10年前參與過鳳凰與蠱神的爭鬥,聯想起最近九名鳳凰弟子的死狀,更是紛紛響應。
“還有……”胡成武冷笑,“鳳凰弟子千餘年來,無不以神鳳後人自居,故老相傳,得神鳳靈物,便可稱霸天下,孫公卻在言外之意,聲稱鳳凰的術法不過如此……”
孫溪暗歎,“故步自封,井底之蛙,虧你還說是千餘年的門派,可何曾出了個能獨步天下的高手前輩呢,方術終究只是方術,非為正道,非為正道啊!也就難怪將振興門派的希望就空寄在神鳳靈物上了……”
還沒等他開口,胡成武接下來的話幾乎氣的他吐血,“孫公明顯執意的偏向莊聖,這卻使我憶起10年前,鳳凰與蠱神忽然停戰,本門弟子固然傷亡慘重,蠱神門也難以再自保,當時以我之見,只需更進一步,便可滅了蠱神滿門,可是孫公你卻……”
七、神鳳靈物(上)
孫溪幾乎要發狂了,10年前的停戰是經過門主和十大長老商議過做下的決定,其時鳳凰派確有能力血洗蠱神門,但如此一戰後,就算蠱神門從此在人間消失,但鳳凰派更是元氣大傷,別說10年,就是百年也再有能挖掘山腹裡的神鳳靈物。相衡之下,這才有了10年之約,蠱神門在鳳凰眼裡就是土著,除了與鳳凰的鬥亂,從無外交,人財物都比不上千年曆史的鳳凰派,現在的事實也證明了山腹之中鳳凰派的挖掘距離寶物所在已經僅有數仗,蠱神門卻還差著數十之遠。
但是這些機密之事,孫溪又怎能當眾出口呢,普通弟子只是知道山有神鳳的靈物,但這靈物的挖掘卻是密中之秘。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群情激憤,以他之威,還不足以壓服眾人。
衛飛趴在視窗上,很有點幸災樂禍,“胖子,看看,內訌啊。”
陳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人家門內的事,你興奮什麼?”
胡成武一棵更重磅的炸彈轟了出來,“由於門內連逢噩耗,人心大亂,因此忽略了一條最為重要的線索。”
看到眾人齊齊注視過來,他冷笑一聲,“那就是依我觀察,鳳凰門下死去的九名弟子,都是在這方圓十丈之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眾人的眼光全都齊刷刷的描向孫溪,沒錯,只隔了青石階,對面就是孫溪的家室。此刻的客房中還有著陳楓衛飛兩人。
“我靠,真有這麼巧?”衛飛難以相信。
陳楓饒有興趣的盯著下面,“他敢這麼說,恐怕就是真的。”
“可我覺得這個孫溪還不至於幹出這樣的事來。”衛飛疑問,“雖然他看起也是和你一樣的胖。”
“心寬才體胖!”陳楓說,“難道唯有奸商才能胖起來。”
玩笑了一句,衛飛問道,“這個人的死,你看出什麼沒?”
陳楓搖搖頭,套用了一句孫溪的話,“世間奇法妙術靈異之景,又怎是我旗門所能盡知的。”
“媽的!”衛飛也跟著胡成武想到,哪有那麼巧的,九個人都死在方圓十丈內,原因不名的都
“他門裡的事,我們能避就避,不到了實在推脫不了的時候,絕不插手。”陳楓提醒衛飛,“這是兩個世族之間的爭鬥,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誰是誰非哪還說的清?”
以兩個人的關係,衛飛當然聽得出陳楓的話外之音,看出滿伢子是怎麼死的並不難,但是沒必要介入兩個大族間的爭鬥,尤其是其中又有所謂的神鳳靈物這樣敏感的東西,一個不對,你的動機就會被人懷疑,“那你剛才為什麼還答應孫溪幫他?”
“不答應行嗎?”陳楓笑的象個狐狸,“誰叫我們運氣那麼好,趕上了他和莊聖的私約,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說好聽點是他約我們來的鳳凰,不好聽就是不來也得來,也許消除蠱神和鳳凰之戰,是他的真實意願,但旗門又怎麼樣?憑你我的身份還真能像蘇秦那樣做說客?”
衛飛介面,“所以他一方面是戒備突然到來的我們,另一方面是試探,能幫到他更好,幫不到也不能讓我們產生威脅。”
“只是胖子……”衛飛不懷好意的接著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