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那麼至少可以判斷這個清陽與天風子是早在當場不遠了。
“啊!”天風子下意識的看向清陽,清陽瞪了他一眼,說道:“血願之威,世人皆知,要想避退它,自要尋找一個契機,我這也是為大局著想,況且我又怎知千機門的弟子竟會在危機前只保自身呢?”
衛飛嘿嘿了一聲,他實在聽不下去了,雖然剛才的遭遇依舊如夢如幻,但中年男人許多使他震驚的奇妙之論,仍然在新頭盤旋,“請問道長,衡山宮五雷心法比之龍門行遊的元神出遊何高何低?”
清陽一楞,不知道衛飛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天風子忍不住回答,“我衡山宮的五雷心法與尋常道家的天心五雷更高一途,倘若五雷合一,該不在元嬰的成就之下,清陽師叔就已到了第四層……”
“哦!原來只是第四層啊!”衛飛陰陽怪氣的說,“要是五雷合一,還不一下就轟的血願煙消雲散了。”
清陽臉色一變,“憑你也敢小瞧我衡山宮的道術……”
“他不是小瞧衡山宮的道術。”陳楓居然也搭腔說,“他是看不上衡山宮某些人的修為。”然後他又居然問文子俊,“你說呢?”
而文子俊更居然點點頭。
“哈哈!”清陽忽然大笑起來,“看來旗門果然與千機門聯手一氣了,難怪宮主清靈師兄提前出關,說天松子師侄有大劫在臨,沒想到旗門和千機門原來……”他歷喝一聲,“你們幾個必須跟我回到衡山,面見我掌門宮主。”
話說到這兒,衛飛看看陳楓文子俊的表情,也明白過來,“我靠,繞了這麼一圈,你還是要我們去衡山啊!胖子,你倆是不是早知道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