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異力,因為他所施的可謂水中之絕,水為五行之首,萬物之母,再古怪的力量在“水”中也會受阻,但這股力量仍然讓他一百多年的數術之力只能擋住一部分,自身也反震受傷。
這是種什麼力道?謝甘明將沾有鮮血的袍袖背在身後,象他這般挪用五行的術法,在他看來,即便以行遊陰神已成也無法輕視的。
斜對面,已經看不出究竟是十八盤哪一盞龍燈墓穴的陵道口,中年婦女卓瑪悄然站在那裡,平頭短髮,只是她身邊的男人,此時已經變得神采飛揚,若非眼神中仍時有滯呆,便於常人無異。而卓瑪似乎也未將謝甘明與陳楓放在心上,她正如頭餓狼緊緊盯著陳楓懷裡的衛飛。
“是你?”陳楓暗中搭住衛飛的脈門,覺得他脈相雖弱,但總算起伏有數,而且其中夾雜著他很熟悉的一種氣息,似乎衛飛身上竟然凝聚著比他還要厚重的來自旗門的靈氣。“奇怪!……”陳楓一皺眉頭,難道是那塊旗門的信玉所起的作用?
在血願現身前,衛飛曾經從他身上搶走了一塊旗門的信玉,當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而那快信玉後來在血願的壓力下化成碎片,為此陳楓還被行遊罵做蠢材,雖說信玉是護主之物,但陳楓畢竟通靈不如衛飛,機緣巧合下,旗門信玉上的靈氣被衛飛吸取。
“果然是你!”謝甘明對於卓瑪的出現似乎早有預料。“千算萬算,終究人算不如天算。我謝門靈寶數百年的怒局,誰也想不到竟然會因為你的出現而產生變數。”
卓瑪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陳楓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