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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她:“這是現在的流行趨勢,現在的年青人都喜歡這個,沒聽有人說你嗎?你一站出來,就具有‘陽光男孩’的所有品質,讓真正的男孩汗顏,讓女生瘋狂啊,自你開創這種中性的流派,有多少女子剔短了頭,學你,可就是學不像……”
可我的安慰對她沒多大的幫助,很顯然,自下凡之後,她處於深深的迷惑之中,如迷路的羔羊,可見,頂著偶像的名氣,也是很累的。
我正要向她提出演唱會門票與簽名的事,可能她下凡之後,長久沒見到一個熟人,話非常的多,把她的困惑倒豆子一般向我倒了出來。
從為什麼地下的農民工如此的多,到感嘆地上的乞丐還是那麼的多,從現在夫妻的離婚率咋那麼高,到男的與男的真的可以結婚麼?
我被她一繞,有些昏頭昏腦,差點忘記了來這裡的目地……
直到最後,還是她主動跟我講:“哦,我的經紀人告訴我,要我來這裡見一個人,說名字叫桑眉,送張票與簽名給她,我還想,沒那麼巧吧,剛一下凡,就找到你了,卻想不到真是你……”
我驚訝:“你經紀人連這都給你接?”
她笑了笑:“沒有為數可觀的出場費,誰耐煩戴一鴨舌帽,跑來這裡啊……”
我還以為她頗具平民思想,來體驗貧下中農怎麼殺價來了呢!
我知道孟宇家有錢,但是,請一巨星出場送票?錢多得燒不完才會這樣,我有幾分心痛。書
她與我在天上相處了幾百年,雖然關係不近,她是上仙,我是芝麻綠豆小仙,但知道我的秉性,朝我冷笑:“別想了,我不會告訴你出場費多少的,而且,我也不會退回……”
我唯有嘿嘿而笑。
咋下凡的人對我都這麼瞭解呢?從白額虎,到靈猴,再到犬犬,再到這太白老兒。
她把演唱會的票與她的彩照簽名遞給我。
我接過。
她很是依依不捨,看來這太白金星著實很長時間呆在天上,很長沒下凡間了歷劫了,思想比較僵化,很跟不上時代,更讓她崩潰的是,上的卻是這麼個新潮人物的身,接下來,她可怎麼扮下去啊。
我很替她有幾分愁,再三的問她:“接下來,要開演唱會了呢,你不會搞砸演唱會吧?如果搞砸了,可就麻煩了呢!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經過女的海選,複選,最終選,好不容易拿了個第一,別等她真身重新上身的時候,從一級青春偶像,變成路人甲了,你不知道,現在的歌唱事業競爭有多麼的激烈,無數的女如泥地上的小草一樣冒了出來……,這可是作孽啊……,具說,出了這種事,對修行可大不利,還有……”我望了望她,“你在凡間還是幾十年呆吧?和人家簽了演出合同的吧?如果真的演砸了,到時連本都收不回,只怕要賠得你傾家蕩產!”
她也很有幾分忐忑,瞪大了茫然的雙眼,道:“那該怎麼辦,怎麼辦?要不,你乾脆來幫幫我吧!”
我一想,這太白金星在天上,也屬於高層管理人物,以我這芝麻綠豆小仙,與他打好關係,以後上了天,再出什麼禍事,或許他能幫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從上次被貶下凡的事件之中,我總結出一條經驗,那就是,我們仙寵在天上的實力還不夠,在神仙內部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意思就是還沒有人能打入神仙內部,其勢力範圍只在仙寵,所以,我想,與太白老兒搞好關係,或許以後能幫得上我們仙寵的忙?
以我在人間歷練了十幾年的情形,應該能好過她剛剛下來的菜鳥。
再說,不是有蚊子與犬犬幫我嗎?
看守女寢室的大媽不是說,他們唱的歌可媲美音響嗎?
可有一個問題,蚊子現在還是天庭的逃犯,也不知道太白老兒的想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一個堅貞不屈的公務員?
我小心翼翼的問她:“老白,打聽件事兒,如果你不知道,你可以不說,是這樣的,我這人還是比較念舊情的,我那屬下,蚊子仙,現在怎麼樣了?”
她斜眼望了我一眼,我很懷疑她沒望我,望隔壁丰姿綽越的某少婦了。
她道:“仙女小妹妹,你就別裝模作樣了,自我下了凡,還是會些微點法術的,如果這城市裡有哪位逃仙,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那蚊子仙,不就是與你呆在一處麼?”
她停了停道:“對了,還有私自下凡追女的哮天犬!”
我很有幾分囁嚅:“那你,那你……能感覺到我麼?”
她道:“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