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變本加厲地折磨苦力取樂。
不是親手打殺,就是放狗撕咬,或是支使手底下的韓國監工虐殺、令苦力們自相殘殺。
總之,他想著怎樣“有趣”,就怎樣實施。
三年裡,伐木場剃光了幾個山頭,苦力讓他整死了多少,他自己也沒個數。
反正人手不夠了,只需向他的老闆打個電話,就會有一批身強體壯的“支那苦力”送來。
近來,更是找著新樂子!
那個日本名叫巖下三本、韓國名叫崔正熙、中國綽號叫崔大金牙的韓國人。
帶著四個韓國監工,押著十多個支那苦力去郭家屯運糧,竟讓逃走一個。
於是,他的狼狗“好運”,就有鮮肉嚐嚐了。
五個韓國監工,被當著中國苦力的面,當天就捱了一頓狗咬。
巖下三本腦子活泛,捱了狗咬之後,立即爬著將一對金碗、銀筷,外加嘴裡拔下的十多顆金牙奉上,得以赦免每日一咬。
這麼些天下來,那四個韓國監工,算是徹底死透了。
………【第十九章 獨狼戰術(四)】………
病態心理得到極大滿足,近藤志得意滿地哼著鄉間俚曲,盤坐矮几前享用他的晚餐。
關好的房門,突然被開啟。
近藤下意識抬頭想要斥責:膽敢不聲不響就進來?
瞬間,他的喉管似乎堵住了。
額頭上,一個窟窿眼,在輕微悶響中出現。
不甘地抽搐著粗短的腿腳,鼓大肚皮的蛤蟆般仰面倒下。
“呵,咱沒有學某些影視、文字作品那樣,唧唧歪歪一大通再開槍,就‘代表正義處決你’,是不是會被茅坑們詬病啊?”
偷襲者心裡打趣著,卻絲毫沒有放緩行動。
迅速躍至通向屋頂的木梯,警覺地側耳聽聽動靜,才舉槍攀援。
屋頂上的兩個小鬼子叼著香菸,斜倚在沙包上。
正藉著探照燈欣賞窪地裡,苦力搶食雜合面窩窩頭的鬧劇。
其中一個聽到蓋板響聲,轉頭看了看。
立即迎面承接一顆要命的子彈,洩氣皮球般順著沙包,軟塌塌地坐下。
另一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著了,猛地站起來。
卻沒來出聲,更沒來得及轉身,也後腦勺中彈,跟著塌進沙包底下。
拿著上鬼子的火柴,劃燃一根晃了兩圈,給矮堡那邊發出已經搞掂的訊號。
趙振海學著吳毅前邊的樣子,揹著步槍、提著駁殼槍。
不緊不慢地走向鬼子哨樓,輕手輕腳地爬上去。
別看鬼子浪人、在鄉軍人,打起探照燈來卻是有板有眼。
一絲不苟地來回晃動光柱,全神貫注觀察警戒區域內的風吹草動。
在沒有人接替“掌燈”的情況下,要是貿然開槍解決。
即便是困在山窪裡的苦力,都能從光柱亂晃看出問題來。
更別說其餘鬼子,二鬼子了。
屋頂距離哨樓,不過才三十多米。
腹黑卻鄭重其事地依託沙包,雙手緊握駁殼槍槍,屏息凝神地緩緩預壓扳機。
直到趙振海攀近哨樓平臺,才果斷地將扳機一扣。
準頭不錯!
槍身一抖的瞬間,緩緩移動中的探照燈光柱跟著猛然顫動,燈後的矮小身影頹然癱倒。
時機把握得也好!
趙振海此時恰到頂上,一個縱身躍過去。
在小鬼子尚未完全倒下的一剎那,已經截住快要失控亂晃的探照燈,沿著原先方向,繼續“警戒”。
“喲!小鬼子全在裡頭啊?”
靠近鬼子居住的另一座木屋,透過窗戶看看。
裡頭二十來個小鬼子,正盤腿坐著埋頭吃喝,腹黑樂得心裡一陣嘀咕。
矮堡那邊兩個、屋頂機槍工事內也是兩個,加上近藤和這邊哨樓上那個,一共6頭鬼子。
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伐木場剩下的小鬼子確實全在裡頭了。
百多支三八大蓋,全都整齊地架在靠牆槍架上。
看樣子鬼子對韓國二鬼子也是不信任的,並沒允許二鬼子們帶槍監控中國苦力。
壓上滿匣,依舊沒有“神勇”發作,而是拎著兩支駁殼槍踹開門。
趁著小鬼子發愣,把40發子彈悉數傾瀉到他們身上。
消音器也不是萬能“神器”,雖然噗噗悶響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