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閒聊哇?”才子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搖了搖還有些發暈的頭,剛才那一撞好象把我的思考能力也給撞暈了,竟然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有想到。
低頭望向胸口,胸前像是經歷了嚴刑拷打般,已經是皮開肉綻,慘不忍睹了。
“對了,賈老呢,賈老怎麼樣?”我拉住唐心的手擔心地問道。
“賈老沒事,沒事,你放心吧。”唐心柔聲說。
“小郎,對不起啊,是我太心急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大大咧咧的,差點就害了你!”滿臉自責的賈老蹲下身體握住了我的手,檢討似地對我說。
“賈老,你沒事就好,我沒什麼,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我想用笑容安慰這位痛心疾首的老者,卻沒想到再一次牽動了傷口,疼得我倒吸了口涼氣。
“你呀!算你命大,沒傷到骨頭!”唐心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忍著點,我幫你清理下傷口。”說著,唐心掏出了水壺為我清洗了傷口,而後又用烈酒進行了消毒。
烈酒灑在傷口上,那滋味就像有隻手在傷口上不斷地翻弄著,用針扎著,不過等到這股子疼痛逐漸消失後,我咬著牙在唐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活動了幾下,知道自己只是皮肉傷而已。
傷口雖然不淺,但對我肢體行動到還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
那隻兇猛的大鯢正靜靜地趴在幾米遠的前方,它的頭上寅遠那把獵刀沒柄而入,而我的炸神木釘竟然插在大鯢的右眼中。
我看著死去的大鯢愣愣地發著呆,溫老也是順著這條路走的,肯定也會遇到這怪物,而現在我們與這怪物再度遭遇,恐怕溫老已經成為了這大傢伙的腹中餐了。
我無盡懊悔地重重嘆了口氣,心裡不斷地責怪自己,如果能早點到達文王山,和溫老一起進到這裡,我相信溫老也不會命喪於此,回憶起老人的音容笑貌,把酒言歡的日子,淚水無聲滑落。
可惜如果畢竟只是如果,時光不可能倒退回去重新來過,讓我彌補自己的過錯,而對於溫老的內疚和深深的自責在以後的日子裡將會不時地折磨著我。
我慢慢地走到大鯢的屍體旁,將炸神木釘費力地拔了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