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這李部長實在太小氣了,為了省點錢居然從隊伍內部瓦解我們!”才子咬牙切齒地怨恨道。
至於出發的時期還沒有最後確定,第二天我和才子便跟著唐心兩女一起來到了文化遺產管理部。
“呦,小才、小郎你們來了啊,聽小唐說你們強烈要求和我們這次考察隊同行?”李部長老遠望到等著正在開會的唐心的我們就高聲大笑著叫了起來。
我和才子齊聲低聲吐出句髒話,“是啊!李部長,這次的工資不要啦,您看著給點獎金吧!”才子笑容可拘地迎了上去。
“李部長,您這招忒高了!”才子的熊掌握住了李部長的手,另一隻大掌不斷“撫摩”著李部長纖瘦的後背。
李部長被才子撫摩得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良久方才停住,眼角已經是淚花閃動了。
我給了才子一個眼色,讓他也不要太過分,畢竟李部長這麼做雖然耍了個心眼,但就算沒這事,我和才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其中的蹊蹺和怪異,不可能讓他們單獨涉險的。
“唉,你們也別怪我這個老頭子陰險啊,你們走一趟六萬塊就沒了,等於三位普通研究員一年多的工資,咱們部裡經費實在太緊張了,再走兩趟部裡今年的工資都成問題了。”李部長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做為一位管理者,就像一家之主,材米油鹽,精打細算,也確實很不容易,我笑了笑表示理解。
“什麼時候出發呢?”我問道。
談到正事,李部長的表情重又恢復認真“這次的行動由賈教授全權負責。”
“隊員呢?”我追問道。
上次的魏國亮讓我的仍舊記憶猶新,希望這次李部長不會再給我派個“魏國亮”來。
李部長的回答讓我鬆了口氣“由賈教授帶隊,唐心和蘭花以及你和小才就是此次行動的全部隊員。”
我用力地握了握李部長的手,表示感謝,李部長也露出理解的笑容微微點頭。
開會的唐心與李部長打了個招呼,輕聲對我說道“賈教授在辦公室等我們。
我們推開賈教授的辦公室房門時,戴著老花鏡的賈老正埋首在案頭足有一米多高的書堆之中。
聽到聲音,賈老抬頭,眯著的眼睛看到是我們進來,立刻眉開眼笑地站了起來,張開了雙臂迎了上來“小子,這次的海外之旅感覺如何啊?”看來唐心已經把我們這次的尋寶過程告訴了賈教授。
看著賈老蒼老的容顏和有些佝僂的身軀,我突然懷疑這老人是不是真的有體力跟著我們趕到湘西去一座大山中尋找古墓。
簡單地講了講一路上的遭遇,賈老大笑著慨嘆英雄出少年。
“賈老,您怎麼看文王山的事情?”我把溫老的信給賈教授看了一遍,看著他放下手總的信,我詢問道。
畢竟信裡的內容在一般人看來實在很難接受,但我想賈老應該有這個承受能力,畢竟當他聽過我們在幽靈船上的經歷後並沒有表現出震驚。
“讓我想想從哪裡開始說。”賈老微眯的眼睛閃動著睿智的光芒,這讓我感覺到,這位古稀老人身體內所蘊涵的能量是絕不能容人小覷的。
“先說說這信裡所說的吧!”賈老揚了揚手中捏著的那封溫老給我的來信。
“雖然乍看上去詭異得如鬼怪故事。”賈老露出個滄桑的笑容“但誰說這世上就真的沒有?就如同你們剛剛經歷的幽靈船經歷,遼國的龍脈、肯特山的皇陵,可能說給別人聽,人家會以為你瘋了,但是這隻能說明說你瘋了的根本就沒有經歷過,實則,由上古先秦以來,關於風水堪輿、鬼怪靈異早有記載,更是有著諸多論著,風水不是科學,不可以用科學定義與界定,風水者,郭璞曾有定義:‘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
賈老的話讓我對這老頭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作為一位擁有著極高權威的考古界的泰斗人物,他的思想和見解的確是不同凡響的,但是聽到他似乎對我們過往經歷似乎非常熟悉,這讓我感到了奇怪。
賈老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呵呵笑道“小唐心也給我講過你們以前的一些經歷,不要怪她,她的父親是我的學生,所以小唐心對我來說就像是我的孫女一樣,實際上當初她剛回國的時候曾找過我,問我這件事,是我建議她去東北找古道常,古老的。”
“您認識老夫子?”我震驚地問道。
賈老頷首,“古老的名頭早在解放前便在倒土尋脈這行中名聲鵲起,我和古老也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