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離才子他們最遠的一桌,等到老闆上了酒菜,便將簾子放了下來。
而原本看到我進入小店等著我入座的才子等人瞧見我這番舉動,好象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似的,雖然有些奇怪,但這三人都是老江湖了,也明白了我這麼做一定有原因,也紛紛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做出一副素不相識的樣子。
“大哥,我姓郎,郎躍進,你怎麼稱呼?”我率先自我介紹,一是為了減輕這漢子對我的戒備心理,拉近彼此的距離,二也是想多瞭解點這漢子的情況,因為我對於他是從哪裡得到這金印實在好奇的很。
“我叫歐天順。”這漢子木吶地笑了笑。
“歐大哥,聽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啊?”我給彼此滿上了杯酒,先乾為敬。
歐天順可能也是在冷風中吹得久了,瞧見我先喝了,立刻也一口乾了,嘶哈著挫著兩隻手,聽到我的問題,點了點頭“我是從德欽來的,坐了好幾天的車,這不是剛到北京就過來了。”
德欽,位於雲南省西北,滇、川、藏三省交界處,人口稀少,距離藏族“神山”的梅里雪山極近,我在部隊時就早已經聽說過這個地方。
而那枚金印的主人也曾經雄踞雲南十數年,雖然還不知道歐天順到底是從何得來的這枚金印,但是我對於它的真實性的確信度又提高了不少。
我並沒有和歐眼順談那方金印,而是喝著酒吃著烤鴨拉起了家常,而歐天順也明顯比剛見面時放鬆了不少,健談了許多。
看樣子,歐天順這幾天顛簸也的確是又累又餓,連句客套話都沒有,一口酒一口肉地直吃得飽嗝連連才算作罷,而我除了偶爾和他乾兩杯酒,多數時間都是微笑著看著他吃,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閒聊著,基本上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話。
“郎兄弟,我吃飽啦!”歐天順拉著棉襖油亮亮的袖口擦了擦嘴,打著飽嗝點上了一支自己卷的旱菸,滿臉的心滿意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