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該如何取捨,雖然我和唐心相識不過幾天,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實在是不能用時間長短來衡量的,尤其是我知道了其實她對我也有好感之後,無法抑制的奢望便揮之不去了………。
想歸想,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有幾個不想攜美同歸,把自己愛的都擁有,可咱一個鄉下窮小子,這種美事也許只有在夢裡才能實現吧。我自嘲地想著,胡思亂想了大半夜也沒個頭緒,不知不覺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林森壓根就記不起醉酒時和我的對話,時不時偷偷拿眼瞄著我們,不知道這小子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悄悄和才子、唐心使了個眼色,找個藉口出了屋,給林森創造了機會,我到要看看他要做什麼。
果然,林森瞧見我們出了屋,忙不跌地翻起了雲妮的包,掏出了手機。
“林博士,這麼急著聯絡誰啊?”我拍了拍林森的肩膀問。
林森一哆嗦,回頭看到我、才子和唐心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頓時驚慌失措“我,我是想問問家裡這段時間是否安好,我也報個平安。”林森眼珠提溜亂轉吭吭唧唧地支吾說。
唐心搶過了手機,看了林森撥的號碼,不屑地笑著說“你家人不都是在上海嗎?你撥的這個號碼可是北京的。”
“操你大爺的,是不是想聯絡你的同夥啊?!快說!”才子恨恨地說著,熊掌似的大手一把抓住林森的胸襟就把他提了起來。
林森雙腳不住地亂蹬“我,呵、呵,我,我說,我說!”
看著林森漲紅的臉,我忍不住罵了句“賤皮子,非得吃了苦頭才說實話。”
才子鬆手,林森‘撲通’摔在了地上,咳嗽著半天才緩緩爬了起來。
“說吧。”我說“前天夜裡你為什麼要偷跑?”
林森哭喪著臉望著我“我,我見利忘義,我該死,我有罪 ………。”
“行了,行了。”我不耐煩地揮手製止了林森繼續自我檢討批判“說重點,你是不是要和你的同夥聯絡?”
林森點了點頭,才子‘呸’了一口唾沫又要衝向林森,林森面無人色地抱頭求饒“別打我,別打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都說。”
“操,你個膽小鬼!”才子罵道,踢向林森的一腳便停了下來。
“林博士,其實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我看著林森說“龍脈你也去過了,裡面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你和你的組織也獲得不到什麼利益,難道這幾件破盆爛碗就被你們看在了眼裡?奇#書*網收集整理”我有些不解地問,當初唐心和林森對才子收羅的那些火盆、瓷碗瞧過之後都說,對於研究宋、遼時期的冶煉工藝或許有些輔助,但是其本身作為古玩的金錢價值實在不高,那林森又為什麼甘冒風險自己偷跑呢?
林森的表情一滯,我心裡一動,盯著林森說“你應該知道我們下一步將要尋找‘太祖玉圭’,而且你也知道‘太祖玉圭’陪葬在窩闊臺的墓裡,那也是你們沒有尋找到的寶藏,難道你就不希望借我們的手幫你們找到?”
林森臉上的表情連續地變化,驚、恐交加,良久之後無力地嘆了口氣,整個人也委頓了下來,虛脫似地癱坐在了地上“我就是知道你們要去找‘太祖玉圭’我才會跑的……。”林森夢囈似地嘟囔著說。
林森的話讓我的心猛地一顫,以林森背後組織的龐大,既然早得到了關於元帝皇陵位置的所在,為什麼還找不到?!
“你說明白點,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明知道窩闊臺的墓在外蒙大肯特山附近怎麼會找不到?!”我一個箭步衝到林森面前,雙手用力把林森拽了起來扔到了炕上。
林森一摔之下也恢復了清醒,疑惑地望著我“你,你怎麼知道在外蒙大肯特山?!”
我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我還知道那個地方叫做“起輦谷”!”我就是要給林森製造一種我什麼都知道的錯覺,果然林森被我莫測高深的語氣給唬住了,張著大嘴目瞪口呆地盯著我“原來你都知道了?!”
“該你說說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林森,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想以此判斷林森所說的話的真假。
林森頹然地點了點“其實在五年前,我們就得到了一本失傳的古書,叫做《元史密記》,那上面記載著元朝歷代皇帝墓穴內的陪葬品清單以及陵墓的位置,在大肯特山一個叫“起輦谷”的地方。”
看林森的樣子不像在說謊,而且他所說的和祖父所講以及昨晚林森醉酒時說的的也都一致。
“其中陪葬的物品可以說價值連城,件件都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