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若早已上榻,裝作睡著的樣子,眯著眼睛,偷瞧榻前的情景。 只見,榻前顏姐的裙子,已經被陸風撩起,連陸風的腰帶都已經落地。 “嗯,景生!!”顏挽瀾在陸風身前,仰起美麗的俏首,玉手抓住陸風的胳膊…… 陸風嗓音道:“娘子,明日,咱們出發,去前線!” 顏挽瀾嗓音:“嗯!!可是,咱們夏軍彈藥不足。” 陸風:“沒事,我有辦法!嘶,寶貝,我現在可真是快活,謝謝你!” 顏挽瀾:“不要說話!你儘量快些!” 說話間! 讓李玄若臉紅的熟悉脆響,連綿不絕,也不知過去多久,顏挽瀾在那帶著嬰兒睡,生怕睡著壓到嬰兒,讓陸風跟玄若擠一榻。 “你不多穿一件!”顏挽瀾道。 陸風走過來道:“玄若又不是沒看過,沒事的。” 李玄若臊紅了臉,繼續裝睡,直到陸風上了榻:“嘿嘿,玄若睡著了啊?” “嗯!”李玄若感受到陸風挨著她,下意識地應聲,剛應聲她就後悔了。陸風嗓音:“嘿嘿,來我懷裡吧,趴著睡!” 李玄若:“……” 圓月皎潔。 夜色寂靜。 陸風瞧著懷裡李玄若精緻的臉蛋,再瞧瞧那邊榻上,正給兒子餵奶的顏挽瀾,不由感慨道,這才是男人幸福的日子啊。 兩日後。 到達安山城,夏軍高層,李存孝,陸邵、周不全、尉遲念,司徒相如,周不全等人,都親自迎接陸風。 將顏挽瀾安置在城中後,陸風就帶著青崖子、李玄若騎著馬,在夏軍高層,和甲兵的陪行下,朝前線陣地而去。 路上。 將領們告訴陸風,聯軍目前圍堵著漢州城,可是目前而言,彈藥不足,夏軍沒了彈藥,高麗和新羅聯軍都不敢輕易進攻漢州城。 顯然! 目前高麗軍,和新羅軍,都比較依賴夏軍的火炮。 若說周圍的李存孝,陸邵,周不全,這些目前可都是能獨擋一面的存在。 不光司徒相如,都老謀深算,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連身邊的青崖子,都是精通兵法的人。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沒了火藥彈,連主帥李存孝,一時都不敢決定發起進攻,特將陸風請來。 陸風眯眼,瞧著遠處的城池:“司徒相如,你說,我們現在沒有彈藥該怎麼辦?” 司徒相如饒有深意道:“稟陸掌事,在下以為,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而且,陸掌事已經有良策,在下不敢爭光!” 每次跟司徒相如說話,陸風都有一種被看破的感覺,有一說一,司徒相如的確是人才,怕是他能想到的,跟我想到的不謀而合。 唰! 周圍將領,都震驚道:“陸掌事,您真有主意了?” 陸風沒回答他們,望向青崖子:“青崖子,你有何高見?” 在人前陸風沒有稱二皇叔,自然是隱藏青崖子的身份,青崖子微眯老目,捋須笑道: “高見不敢。正如司徒先生所言,陸掌事怕是有主意了。既然有主意,陸掌事,就且說說吧!” 司徒和青崖子,這倆老頭,可真是軍師級別的,明明都有主意,卻故意將出風頭的機會,讓給我啊。 陸邵忙道:“陸掌事,究竟是什麼主意啊!” 陸風微笑道:“咱們等會將僅有的彈藥,全部打出去。” 唰! 諸人面面相覷,連李存孝都大驚:“不可以啊,陸掌事,那些僅剩的彈藥,是咱們為了防止百濟軍反攻,特意留著防守的!” “是啊!”陸邵忙道:“百濟軍忌憚的就是咱們的火炮,若是沒彈藥,咱們的火炮就是擺設了。咱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啊!” 這陸邵啊,可真是有勇無謀。 陸風一擺手,其他想要說話的將領都忙忙閉嘴。 唯有司徒相如,和青崖子笑而不語。 陸風眯眼掃視他們道:“有時候兵法不能全信,咱們要視情況而定。剛剛副軍師說,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你們都聽到了吧?” 諸人點頭。 陸風微笑道:“正因對方忌憚咱們的火炮,咱們才要用火炮震懾。可不能被他們看出,咱們缺少彈藥,相反,託的時間越久不進攻,他們越會起疑心!” 陸邵想了一下,皺眉道:“可若是所有彈藥,打出去後呢?” 陸風神秘一笑:“我自有妙計!” 諸人面面相覷,有些好奇,但陸掌事不說,他們也不好多問。 遠處群山巒疊,那四四方方的百濟國京都漢州城,就矗立在群山間。 那高高的城牆上,立著百濟軍,嚴陣以待。 而城牆上,還有個鎧甲鋥亮的女子,在巡視著。 瞧見陸風帶著夏軍神機營而來,女子頭盔下的一雙黑眸,射出銳利:“要進攻,就進攻吧,我們誓死扞衛我們的漢州城!!” 陸風下馬,將李玄若也抱下馬,朝城牆上看了一眼,問道:“那是誰?” 李存孝笑著道:“稟陸掌事,那是尉遲公的孫女,百濟國安山城的郡主尉遲蓉。其夫君在我們進攻安山城的時候,被我們聯軍所殺,而這懷胎八月的尉遲蓉,則是僥倖帶著人逃到這漢州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