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剛要喊前輩,陸風一臉正色改口道:“我說於兄,你到底怎麼意思?什麼叫我很逍遙。” 叫他於兄,不算失禮,畢竟是這天下第一,自己昨晚那麼說過,陸風乾脆就叫了。 於相子沒急著回答,神情悠閒,面朝晨曦,負手側身對著陸風的視線,朝前行去道:“跟我來吧,換個地方說話。” 花園中。 百花齊放,爭奇鬥豔。 陸風沿著小道,跟於相子並肩走著,陸風是怎麼都沒料到,身旁這個天下第一於相子,竟然監視自己一夜…… 於相子立住,望著陸風道:“我監視你,並非是對你感興趣,我只是很期待能見到顏聖女,巴不得早些見到她。至於你如何染指譚笑茹,我都沒任何興趣。” 陸風:“……” 陸風眯眼道:“你和我大娘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相子目光望向那綻放的花叢,繼續朝前走道:“說來話長,到時你自會知道。倒是我有一事,要說——” 陸風:“……”看書喇 “何事?”陸風問。 於相子望來,笑問:“陸掌事,你身為仲郭的傳人,要參加奪魁的吧?” 陸風沒否認,靜默無聲地望著於相子,等待他說下去。於相子走到涼亭中立住道:“陸掌事雖然深受仲郭真傳,可尚未融會貫通,還沒達到仲郭的巔峰境界。 說句不中聽的,你想奪得天下第三,怕是都懸。更別提,能躋身天下前三了。” 陸風:“……” 這點陸風也很有自知之明,龍陽神掌自己以前用的時靈時不靈的,現在確實略熟了,可再不濟自己還有火槍啊。 陸風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於相子笑道:“若你真想躋身前三,那你有幾個大威脅。其一是我,其二是孫婆子,只不過我自願不參與奪魁,孫婆子已不存世間,我和她自然忽略不計。 其三,咱們長白山天池神女南宮芷凝,怕是已達登峰造極的境界。”提到南宮芷凝,於相子一臉黯然。 於相子天機閣處在長白山,自然和天池相距不遠,說‘咱們’倒也不奇怪。 陸風笑了笑,想起南宮芷凝,那冷若冰霜,清麗脫俗的面孔,心中一蕩,可你有所不知啊,她可是我準娘子,咱們都睡過好些次了。 說起來,我陸景生不忍心用火槍傷她啊,她也應該不會忍心傷我吧。 陸風望向於相子,見他神色微苦,奇怪一問,竟意外得知,於相子和南宮芷凝的師傅,曾有過愛恨情仇…… “是我負了她!”於相子苦笑道:“陸兄弟,你經歷過多少女子?” 陸風:“……” 陸風乾咳兩聲道:“你指的是,有感情的,還是……” 於相子答非所問:“不管你經歷多少,都沒有我多啊,我歲見慣了生離死別…可南宮的師傅是我印象最深,也是讓我最為心痛的一個。她甚至,搬在天池湖邊,與我為鄰,幾十年的等我去找她!” 陸風:“……” 靠,那麼近! 陸風正色道:“既然如此,於兄,你自然每日都可以去啊。嘿嘿,日日一起起榻看日出,光想想都很浪漫。” 於相子:“……” 陸兄弟,說的倒是委婉。 “陸兄弟!” “你錯啦,我幾十年都沒有去見她。”於相子眼神掃視亭外的百花,微微眯眼,有一種看破紅塵的超凡脫俗的感覺。 陸風:“……” 這天下第一可真是絕情啊,難怪初次認識南宮芷凝的時候,南宮芷凝說從不近男色,估計是受她師傅影響吧。 陸風倒是好奇,於相子光看面相,年輕時也絕對是個俊氣公子,正所謂俊男配美女,那南宮芷凝的師傅,定然也差不到哪裡去。 於相子只用了八個字形容——出水芙蓉,光彩照人。 陸風追問道:“莫非,於兄你一次都沒碰過南宮芷凝的師傅?” “碰過!”於相子淡然道:“有過三次!” 陸風:“……” 猶豫一下… 於相子嘆道:“咱們說正事吧。除了南宮芷凝,就咱們現在所處的玄武山莊後山,還有個能威脅到你的人。” 陸風奇怪:“誰!” 於相子在石凳上坐下道:“不是別人,正是咱們所在的這玄武山莊的唐門老祖,唐尊賢!我本以為他早就薨逝,可是今早我意外聽到唐嘉綱大夫人鄭氏的交談,才知道唐門老祖沒死。” 當得知仲太君是老祖的孫媳婦,陸風驚道:“那老祖起碼一百多了吧?” 於相子眯眼笑道:“饒是一百一十二歲,可他在我面前,還是小了些。” 陸風:“……”看書溂 “那於兄,你多大?”陸風奇怪。 於相子沒有回答,望來道:“幾百年了,別人可能早已不知,可我卻知道唐門有個禁忌,禁止練陰陽魔。陰陽魔是開山老祖所創,之所以是禁忌,那是因為,無論男女練,都要…那樣修煉。” “哪樣?”陸風皺眉。 於相子閉目道:“就如你和譚笑茹那樣。” 陸風:“!!!” 陸風腦子轟鳴,猛地恍然,那豈不是唐嘉綱的大夫人鄭氏,和唐門老祖唐尊賢一起給唐家綱戴了綠帽子。 “陸兄弟!” “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