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子聽陸風提起“菲姐”她們皆是一呆,她們沒料到,陸掌事竟然早已識破了她們是金國奸細的身份。
然後,她們仰著梨花帶雨的面孔,皆是搖頭,表示不知,說是菲姐自來到這夏國京城,就和她們失散了,一直不知去向。
“但是,十五日那天,咱們會在相國寺山上見面!!”她們回答道。
又是十五日,難道得等到十五日嘛!
十五日,還有七八天,也快了。
“你們當真不知?”見陸風不語,陸勝臣嚴肅著臉,質問她們道。
唰!
陸風一擺手,跟陸勝臣道:“算了。等會帶她們去玉馨兒,和蕭卿蓮的院子,軟禁起來,順便審問一下她們。”
說完,陸風對陸勝臣眨巴兩下眼睛,顯然,這話是說給兩個院士聽得。
“是!”陸勝臣會意一笑。
待三個女子被帶走,亭中便只剩下陸風,和兩個院士。瞧了眼兩個院士,這兩個院士年齡都在四十以上,都跪著哭喪著臉……
“說,有沒有將機密告訴她們?”陸風眯眼怒問。
這事非常大,蒸汽機,還有一些軍事用途的發明,如火炮什麼的,都是夏國絕對的機密,若是傳到金國去,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是,陸風為何一直想抓菲姐的原因。
唰!
兩個老院士,嚇得忙忙叩首:“陸掌事,沒有,絕無此事啊。的確,跟小的打聽過機密,但是小的沒敢說,更沒敢將圖紙給她。”
“是嘛?!”
陸風笑眯眯的,繞著他們踱步,詐他們道:“剛剛陸勝臣,已經將她們帶去審問了。若是她們說有,那就別怪我陸景生不客氣了。現在你們自個承認,還來得及。我會酌情從寬處理。”
這話說來,兩人忙忙叩頭,都要將頭磕破,直說沒有,萬萬沒有。
看他們不像是說假話,陸風暗鬆一口氣,實際上若是算起來,朝廷對他們已經夠好了,他們沒必要為了女人,冒著斷了仕途和被抄家的風險,出賣這些機密。
當然,陸風擔心的是,有些人嘴皮子軟,稀裡糊塗的就給透露出去了,畢竟那些女子,個個都是受過培訓的。
讓兩個院士,照常到翰林院上差,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陸風才讓他們離開。
他們離開後,陸勝臣走進來,警惕地看了眼廊道中的陸雪琪和徐晚晚,才問陸風問到:“爹,現在怎麼辦?”
陸風端起石桌上的杯盞,喝了兩口,眯眼道:“咱們就等到十五日吧,十五日那天,讓玉馨兒,和蕭卿蓮,和那三個女子,照常前往相國寺山上。咱們來個一網打盡,記住十三個,一個都不能少。”
“是!”陸勝臣應了一聲,想起一事,忙道:“對了爹,剛剛我在門前,遇到您的御前總管三德了,讓我跟您說一聲,說是皇后娘娘…咳,有了!”
陸風:“!!!”
陸風眼睛一亮,去年的時候,皇后就說想再要一個,這下真的有了,簡直太好了。
可是,皇后本來就非常勤政,若是有了,還批閱奏疏什麼的,那得多辛苦啊,陸風有些犯難。
就批閱奏疏這事,自己懶得批閱,有些地方官員,甚至把地方晴雨表什麼的都奏上來,讓陸風,嘴上談些國家大事,發明什麼的都可以,可若是幾個時辰坐在桌案前,處理奏疏什麼的,陸風還真坐不住。
頓時,陸風面色舒展,嘿嘿,有主意了!
“爹?您怎了?不說話?”身旁陸勝臣奇怪道。陸風朝涼亭外面走去道:“走,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陸勝臣奇怪道。
“你皇爺爺。”陸風笑著道。
陸勝臣:“他不是早駕崩了嘛?”
見陸風和陸勝臣出了涼亭,陸雪琪和徐晚晚,忙忙迎上來。而陸風曾答應過陸轅,要陸轅當太上皇的。
既然答應,這事遲早要公開,就沒瞞著陸雪琪,和陸勝臣,告訴兒子和閨女,實則陸轅沒有駕崩還活著,只不過當了和尚。
得知這事,不光陸勝臣和陸雪琪,連徐晚晚都非常震愕。
來到前院陸轅住的小院中,就自書房的窗戶瞧見光頭陸轅端坐在桌前,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書,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爹,看著好呆啊!”陸雪琪喃喃道。
陸風惱怒,瞪著陸雪琪:“呸,你爹才呆呢!”
說完,見陸雪琪和徐晚晚,包括兒子陸勝臣都噗嗤一笑,陸風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