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胸疼之事風言風語也被屯長他們壓了下來是吧?”
柳文安點點頭,當年她還很稚嫩處事不周,原以為能坐上神壇沒想到差點遭驅邪火燒。
從那以後柳文安才真正收斂鋒芒低調起來,幹了幾件利民的大事,給鄉親錢袋裡添了進項,又使計揚了名,這才算是真正在洪屯立了跟腳,受人尊稱一聲“柳君”
“平日裡你胸口疼預警屯裡有大事發生,也能帶著大夥賺錢,大家也承情,可一到災年就不一定”柳西郡細細的把這裡面的道理辦碎了講給柳文安聽:“事情有好有壞,這一出屯,外面的人可不會管你是什麼預警。”
只會覺得他是災星!
細想之下柳文安汗生脊背臉上扯出不自信的僵笑:“堂…堂叔說笑吧??這些年我……”
“前些日子大莊屯都伐神取水了,河神雕像都被推了何況咱們凡夫俗子?”柳西郡原本住在縣城,十幾年前柳奶奶家遭二伯爺和姑母幾家吃絕戶,是他摸黑走了十幾里路往村裡報信喊人。後來柳奶奶決定回村居住,他也跟著搬了回來,只是有兩間鋪子在縣城,偶爾進城收收租,平日裡幫柳家極多,是以柳文安很是尊重他。
柳西郡人胖愛出汗,在初冬時節講了半天額頭已沁出一層細汗,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摸出手帕擦汗:“侄子啊!災年易子而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分也難擋肚子叫,否則屯長和洪老太爺也不會想著提前逃荒,就是為了避開討食的人。”
柳西郡長嘆口氣:“這屯裡老一輩大多受過你爺爺的恩,小的一輩也跟著你賺了錢糧,平日裡都偏著你,一旦出了屯人多口雜,若遇上個心奸的挑撥,人心易變,搏命時也是各家顧各人,若有個萬一誰也說不準吶!”
見柳文安變了臉色的臉,柳西郡不忍侄子難受,可該說的還是得說:“叔不是讓你防這他們,只是讓你出屯後有個心眼,這也是屯裡屯長王叔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