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包括為何逼她離開四季織的內幕、心情轉折等。
至於他這邊呢——
十分哀怨加一點點呆滯地看著那個大嘴巴少婦——凌〗筳〗謹,以自問自答的方式緊黏住瑞雪,不給瑞雪任何與他有寒暄關懷的機會,只在她嘴巴偶爾停歇下的空檔讓瑞雪點頭或搖頭來表達意見。怪了,又看不懂瑞雪的手語,還急著跟他搶與瑞雪說話的機會,真有夠過分的!
而風哥也真是的,居然用什麼“你以前就跟雪兒談過話了,把機會讓給小〗筳〗吧”的爛理由,硬是將他由瑞雪身邊驅逐,真夠重色輕友的!
閒著發慌,他便晃呀晃,晃到竹屋外的葵花園。
晚風漸起,春季的夜間仍有些料峭,眼珠子轉呀轉,立刻把身後的藥籃拿到身前,快速地採擷葵花。就在他採得不亦樂乎的同時,一票人魚貫地由竹屋裡出來。
揚起眉一看,裡頭居然還有那個大嘴巴少婦呢!是誰本領高超到有辦法令她暫時不說話,心甘情願地走出來啊“他問秋肯定長跪膜拜一番,以示欽佩。
“怎麼啦?”
冷逐風笑著回答:“也該讓那小兩口好好說話了。”
這麼說,是風哥讓這群聒噪的女人安靜的嘍。
“這麼聽話?”眼角瞄了那名轉移陣地又馬上找到目標,正在研究葵花的少婦。
而少馨和婆婆在一旁竊竊私語。
冷逐風笑得更加燦爛,以較含蓄的方式道:
“她是比較活潑,但她知道輕重的。”
是嗎?眼神示意。
“現在,她不就安靜了?”
“暫時。”問秋中肯地道。
只希望這分安靜能延續到師父他們談完話。
該如何開口?在分離了五個月之後。
原以為今生無再會之緣,豈料上天仍將他們的命運兜在一塊兒。
然而,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而她也改變了,容貌依舊美麗,依舊我見猶憐,但那分軟弱的韻味似乎變得強韌,眼底不再只盛裝著畏怯自慚,而多了一份堅強。
但他只是一個拄著柺杖,逐漸步入死亡的病人啊……
愛她的心依舊,可她呢?
“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生疏的感覺在心底蔓延。儘管再思念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