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這麼一唱一和的,盛鈺覺得實在逗趣的緊,他也曾看過旁的夫妻,多數都是男人說什麼,女人只一味的點頭。雖然世人皆沒錯得那樣的女人才是世間女子楷模。可在盛鈺看來,那般女子著實無趣了些。他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和他有說不盡的話,要知他所想,他可以護她周全,可卻不希望她是個不知人間疾苦的。
總之,像錦瑜這樣的,剛剛好。
掌櫃的得到訊息迎了上來,見到盛鈺,真心行了大禮。“四公子來了,快請上樓。”
自然,對於盛鈺帶在身邊的人,掌櫃的十分好奇,可他能得秦家重用,自然是個極有眼力的。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敢正眼看一眼錦瑜。只隱約掃到錦瑜的模樣,似乎是個挺清秀的姑娘。年紀看著也小,卻是梳了婦人髮鬢,又是跟著盛四少而來,她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對於掌櫃的識時務,盛鈺十分滿意。
其實他之所以最終決定和秦氏聯手,也不全是因為師兄元寒。
尊師令和他師兄形成角逐之勢自然重要。可他更看重的是秦家……
秦家如今在京中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便是皇后的孃家高家如今也不及秦家。高家在朝上雖然也混的風聲水起,可細數下來,身居要職的卻不多,便是高老爺子,也只是佔了個高位,手中卻無實權。兩相一比,倒不及官位低一些的秦老爺。
再有便是秦戈了。
秦戈其人,看似滿面笑意,似乎是個挺文雅的公子。實則,卻十分冷戾。
在他心中,人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可以利用的,一種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可以利用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結交。沒有利用價值的,便是死在他面前,他也面不改色。這樣的人雖然不得人喜歡,可卻是成大事的性子。
所以相比太子,盛鈺更欣賞秦家。
至於秦貴妃,做為女人,能入宮十幾年依舊聖*寵*不衰,可見是個有心機的。
只是皇后也是出身名門,而且始終表現的十分寬厚,雖沒什麼建樹,可一直也未犯過什麼大錯。
太子亦如是。
想要重新洗牌,談何容易。這些事,盛鈺自然不會全部告訴錦瑜,在等著上菜的空當,他還是揀了些能說的,說給錦瑜聽。並且把京中的形勢一五一十分析給錦瑜聽。
他知道自己整日天外,錦瑜十分憂心。
以前他覺得還是瞞著些的好,省得小姑娘整天的憂心忡忡。後來才明白,不是不告訴錦瑜,她便能安心。相反,她越是不知道,越是擔心。反而讓她知道他在做什麼,她才能放心。
盛鈺所說的,和錦瑜打探來的相差無幾。
所有人,包括盛鈺在此,都以為錦瑜僱了幾個乞兒不過是待著無趣,所以尋些樂子。
實則不然。
那書生傳回的訊息雖然雜七雜八,可是經過錦瑜細細篩選。得出的結論,恐怕比盛鈺告訴她的還要多些。
眼見著菊池和蓮心擠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湖泊指指點點,錦瑜揚聲喚了護衛進來,讓護衛護著兩個丫頭去湖邊走走。兩個小丫頭自然喜出望外,護衛領命。
直到屋中只有錦瑜和盛鈺二人。
錦瑜才緩緩開口。
“阿鈺,我先前好像勸過你,讓你和秦家多多走動?”
“你確是說過,不過我最終決定和秦家聯手,並非因你的話。”
(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章 暢想
第三百八十章暢想
錦瑜點點頭。
盛鈺雖然*寵*她憐她,可也不是個聽女人話行事之人。“……我在長安城時,經常上山。和那寺中主持倒也相***親生病時,我總隻身上山祈福。更是有機會聽主持講了幾天佛法。”
關於錦瑜出嫁前的事,盛鈺知道的不多。如今聽錦瑜提起,自然十分有興致。
“……一個氏族,也有所謂的氣數。若是族中子弟行事太過乖張跋扈。多是那家氣數將盡之相。在我看來,整個長安城,只有高家行事最是跋扈。因為不喜高家,這才覺得做為高氏一脈的高皇后,似乎也不是個能有大氣運的,這才覺得可以交好秦氏。所謂此消彼漲,秦氏強盛,高氏自然敗落。哪家高家佔著天時,地利之便,最終恐怕也會衰敗。這話雖然聽著像小姑娘賭氣之語,當時我曾滿腹疑惑,去向主持求問。寺中主持說我的念頭雖然偏執了些,卻也有幾分道理。”
錦瑜想了很久,想用一個即不會引起盛鈺懷疑,又能把訊息透露給盛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