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們之間,尚未分出勝負。可是盛鈺卻說,他要入仕,他不打算和他再鬥下去了。
“你打算違背師命?”
“這和師命無關。”盛鈺回道,他如今心急去看錦瑜,可是元寒卻沒有離開的意思。所以盛鈺的調子難免帶了幾分不耐。“我如果繼續和你敵對下去呢?”
“那是你的事。”先前,是他偏執了。
執意要用那所謂的以已之道還施彼身,現在想來,師傅只是讓他打壓元寒,卻未規定用什麼法子。就像錦瑜所說,他學了數年,不甘荒廢,不如入仕,以自己的本事卻助萬民。
這比當個幕僚,被防備,被輕視要強上百倍。
“倒沒想到,娶了妻子,你竟然沒了膽子,即如此,我們便看一看,誰先登上大殿,成為肱骨之臣。”
他剛才和宋錦瑜說許會一試,完全是符合。不想盛鈺竟然真有此想,他自然不會落於他後。不就是入仕嗎?他元寒一身本事,自然不懼。
“既然如此,那我便等著和師兄同殿為臣那一天。”盛鈺說完,擺出送客的架式。
“……拭目以待。”元寒抱拳,淡聲回應。
對於他出手相救之事,盛鈺隻字未提,元寒也沒有邀功。這事,其實他們心裡都有鬼,算是互不相欠。至於將來,那便,拭目以待吧。
元寒頭也未回的出門而去。盛鈺這才面露疲憊之色,覺得手臂的傷也隱隱做痛起來。
昨夜,極兇險,他雖然早已預料到最後會和太子交鋒,秦戈或許會利用他。可真的發生,一時間心裡難免有幾分黯然。他和秦戈也算至交好友,可太子提出以他為質。秦戈竟然沒有猶豫,雖然口中說著為了大局著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