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在長安之亂之後,物價飛漲,這各類物資的價格都是翻一番,而這也導致龐大的軍費支援成為封地的財政負擔。
何況隨著政務的細化,這政務支出也多了起來,同時還有遍及封國的公孰,為了普及教育,他現在一直在賠本賺吆喝。
如此種種都讓他不得不徵收農賦,畢竟在這種農耕為主體的社會體制,農賦依然是稅賦的大頭。
不過雖說要徵收農賦,也不能用力過勐。
他和龐玉坤商議的結果是每畝地只取十分之一,如此一來便足以保證百姓們的生活不受什麼影響。
“是,殿下,既然如此,下官便貼出告示,順便讓青州報社將此事刊登在報紙上。”龐玉坤沉吟了一下說道。
蕭銘點了點頭,“還有,這賦稅一定要明確下來,各州府衙不準巧立名目亂收稅,否則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本王動刀子。”(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一章 同荷蘭人的交易
“是,殿下。”
龐玉坤神色鄭重。
他這內閣首輔統領封國政務,這從什麼地方為府庫尋找銀子是他的首要任務。
現在若是什麼地方需要花銀子,蕭銘第一件事便去找他,正因為如此,他時刻記著這農賦恢復的時間,而且蕭銘提及這官員的事情也不是無的放矢。
事實上大渝國的賦稅相當混亂,而且三年前封國各地府衙收取農賦也是頗多亂象,更是有些膽大包天的官員多收,惹得百姓群情激憤。
這次恢復農賦,他和蕭銘一樣同樣擔心會趁機徇私舞弊,畢竟這農賦是交到當地府衙的,而根據他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的經驗,肯定會有官員在“損耗”一事上做文章。
在大渝國這損耗一向極為流行,簡單來說在百姓交糧的時候會使用一種鬥進行稱量,在稱量的時候難免有些糧食會灑在地上,這些糧食府衙是不允許百姓撿回去的,於是被稱為損耗。
更有甚者,有的官員會臨門提上一腳,讓鬥上的糧食掉在地上,如此一來,百姓需要補上不夠的斤數,這樣一來等於百姓得多交糧食。
而這些“損耗”便成了官員自己的囊中之物。
蕭銘現在提及此事,也是提醒他這件事,在大渝國官場的弊病不能在封國的官場上重演,否則這個大渝國**的官場又有什麼區別。
應承了這件事,龐玉坤準備回去,這時李開元在僕役的引領下到了府衙。
見到龐玉坤,李開元說道:“龐首輔,下官正要找你,這次從彭州送來的生絲,瓷器,茶葉能否交給商會,下官馬上和荷蘭人做一筆生意,現在急缺這些貨物。”
“交給你可以,但是你可要換成銀子充入府庫。”龐玉坤臉上的肌肉抖動,一副不忍的神色。
“哈哈哈,龐長史安心,這是肯定的,無論賺多少銀子,下官最終不還是交給閣老您嗎?”李開元笑嘻嘻地說道。
龐玉坤搖了搖頭,這李開元一向是油嘴滑舌,他說道:“我現在回去便給安排此事。”
李開元聞言拱了拱手。
龐玉坤轉身離去,這時李開元轉向蕭銘,說道:“殿下,荷蘭人的商船已經抵達登州港口,荷蘭人派來的使者告訴下官此次交易只用白銀,下官拿不定主意,特來詢問殿下。”
“你去告訴荷蘭人,我們只要一半的白銀,剩下的一半讓他換成貨物。”
對蕭銘來說,現在實際的貨物比銀子更加實際,但是隨著封地商業的繁榮,銀子這種硬通貨也不能少,所以衡量之下,他各去一半。
“那麼殿下需要什麼貨物呢?”李開元問道。
“硝石,硫磺,鐵礦石,剩下的銀子都換成這些吧。”蕭銘說道,現在這是他最需要的戰略物資。
李開元點了點頭,繼續對蕭銘說道:“殿下,除此之外,下官准備派遣商船前往楚地,將青州的貨物賣到楚地去,這次除了往常的貨物,還增加了白砂糖和擺鐘。”
“哦?擺鐘也要販售出去嗎?”蕭銘問道。
“是的,殿下,現在鐘錶工坊已經生產出來了一百臺擺鐘,楚地的商人很喜歡這些貨物,要求我們運到楚地去,這銀子都交。”
蕭銘問道:“你把這擺鐘每臺賣了多少銀子?”
嘆了口氣,李開元說道:“若是以前下官定然就能買到五萬兩一個,只是如今天下紛爭,這擺鐘即便巧奪天工也賣出這個銀子了,下官如今只賣出了三萬兩一臺。”
“已經不錯了,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