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保證道:“殿下,末將這點小事都做不來還不如和羅權一樣一起回去養老。”
“你們都回去養老了,這軍隊可就沒人管了。”
蕭銘有些無奈,他現在看重牛和羅權倒不是因為二人曾今的戰績,而是因為二人對軍隊的管理是有一套的,加上威信足夠,他們能夠把各州軍隊打理的井井有條,至於直接的戰役依靠的還是魯飛,戚光義,羅宏這些年輕的將領。
把線膛槍送來了,蕭銘也不多留,這牛把青州軍拉出來,目的是為了校正火器營訓練中的錯誤。
現在征討彭州被提升日程,火器營還需要接受嚴格的訓練,他就不干擾了。
出了青州大營,蕭銘這時看向金陵城的方向,那是大渝國最繁華的城池之一,想起這金陵城的主人魏王,他不知道這位居心叵測的人物正在謀劃著什麼。
……
金陵城,魏王府。
“阿嚏,阿嚏”
正端著一杯熱茶準備喝上一口的魏王忽然打了兩個噴嚏,這兩天魏王受了些風寒,有些流鼻涕,這鼻涕頓時全部噴到茶水中。
噁心的乾嘔了一下,魏王將茶水扔到了一邊,這時王府的奴婢再次奉上新茶。
“自從斐濟走了之後,本王一直感覺不舒服,諸位說說,這次本王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魏王擦了擦鼻子說道。
坐在魏王下首的魏王府長史糜文義說道:“殿下多心了,這斐濟如今不過是喪家之犬,如今跑到魏地叫上兩聲,殿下何須憂心。”
在魏王左下首端坐著的是蕭琪,他對魏王說道:“皇叔,這斐濟可並非喪家之犬這麼簡單,他受齊王蕭銘的指派而來,此次結盟之事皇叔實在有些魯莽了,在侄兒看來,皇叔當答應齊王,如此一來三王並立,即便是趙王帶著蠻族騎兵而來也奈何不了我們。”
魏王聞言皺了皺眉頭,他說道:“雖然這麼說,但是斐濟言語之間意思蕭銘手中有先皇的遺詔,這擺明了是告訴本王蕭銘才是繼承大統之人,若是本王答應了斐濟,這豈不是讓本王向蕭銘稱臣?”
糜文義趁機說道:“殿下說的沒錯,如今趙王說十三皇子是皇上,楚王則直接立了三皇子為皇上,說不定下面燕王就會立四皇子為皇上了,現在又來了一個蕭銘,這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如今天下已經亂了,正所謂亂世出英豪,殿下籌謀這麼多年,怎能向那蕭銘小兒卑躬屈膝?”
魏王聞言點了點頭,這糜文義正說到他的心坎上了,自從寧王被殺他就一直活在恐懼當中,這些年勵精圖治不就是為了有一天不活在蕭文軒的陰影中嗎?
現在蕭文軒終於死了,他再也不必擔心受怕,而同時,他的野心也不斷膨脹,他也想嚐嚐那萬人之上的感覺。
蕭琪本想再次勸解一下魏王,但是見魏王眼中的狂熱最終他放棄了,這些人魏王對他如同己出,現在五六年魏王想做什麼,他都該鼎力相助。
於是他說道:“既然皇叔有志天下,現在當整軍備戰,以妨不測,雖然侄兒和蕭銘只是接觸過一次,但此人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若是皇叔拒絕和他結盟,就要做好應對戰事的準備。”
“你的意思是齊王會進攻魏地?”魏王的眉頭緊皺。
蕭琪淡淡說道:“皇叔不要忘了當年滄州之戰和冀州之戰是如何對待蕭銘的,當年蕭銘只是拿這些把柄換取一些利益,但是他必定對皇叔一直記恨,畢竟當年皇叔可差點就害的青州軍全軍覆沒。”
魏王的臉色陡然陰沉起來,無論是滄州之戰還是冀州之戰,他都打著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的想法,甚至,他一直想著趁機滅掉這個來自北方的威脅。
以前他尚且還顧忌著蕭文軒,如今天下大亂只能靠本事說話,他倒是全然不會顧忌了。
“如果齊王有這個想法,他必然會進攻彭州。”糜文義忽然說道。
魏王也點了點頭,他看向糜文義,“糜長史,這彭州可是你的家鄉,糜家乃是當地第一大族,這齊王屠戮六州豪族的事情猶在眼前,若是彭州被破,本王很為當地的豪族擔心呀。”
糜文義的臉色發白,他說道:“不瞞殿下,當年齊王屠戮六州豪族的時候倒是有一些豪族子弟逃到彭州避難的,說起來這屠殺豪族之事不過是齊王的陰謀,而絕對是豪族叛亂,下官以為,當以此事昭告天下,讓天下豪族絕了對齊王的念想,如此一來,各地豪族必然視齊王為洪水勐獸,若是齊王來襲勢必殊死抵抗。”
“妙!甚妙!”魏王聞言大喜,他說道:“本王在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