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建設大國,這威名他要從現在就開始立起來。
折騰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他基本上是把圖紙畫出來了,不過手也累得十分痠痛。
“殿下,你這午飯怎麼還沒吃?”
綠蘿端著晚飯進來的時候,看見蕭銘中午飯都沒吃,嗔怪道。
蕭銘笑道:“這倒是一時間給忘了。”
“殿下這是廢寢忘食,不過這政務重要,身體也不能忘了。”綠蘿關心道。
一年的時間,蕭銘和兩個丫頭相處倒是越來越自然,他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現在倒是和紫菀一樣囉嗦了。”
綠蘿膽子很小,以前在蕭銘面前很少說話,現在倒是越來越大膽了,不過點蕭銘倒是挺喜歡的,一個悶葫蘆在身邊還是很無趣的。
將中午的飯端起來要拿走,綠蘿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殿下,這織布機好了嗎?我和紫菀姐姐已經去過紡織坊了,如果紡織機能到,我們就準備去臨近縣城找一些心靈手巧的姑娘來紡織坊幹活了。”
“這個……再幾天吧,等我從登州回來,這器械司在生產紡織機的時候似乎出了點差子,我得親自去看看。”蕭銘有些鬱悶。
在他去長安之前這件事他就讓器械司辦了,但蕭銘不在,這些匠人又是第一次生產紡織機,果然還是出了問題。
“殿下又要去登州?”綠蘿的神色有些不對。
蕭銘問道:“是的,怎麼了?”
“回殿下,綠蘿在入宮之前就是登州人氏,後來是被販賣到了長安被娘娘看中才收入宮中,這說起來一晃也是十餘年過去了。”
“你是登州人氏?”蕭銘啞然道:“你怎麼不早說?”
“殿下也從來沒問過呀。”綠蘿小聲說道。
蕭銘笑道:“這個本王倒是忽略了,既然你是登州人,你對著登州有什麼瞭解,這你父母又在何方?這次去登州我倒是可以帶去回家看看。”
提起這個,綠蘿眼圈微紅,說道:“殿下,綠蘿父母早年在海上打魚,回來被海上的倭寇雙雙殺死,那年正是為了父母買副棺材,綠蘿才賣身換了些銀兩,若說親人,如今恐怕只有一個哥哥尚在人世,只是當時哥哥執意出海要為父母報仇,如今也不知道生死。”
說道最後,綠蘿輕聲哭泣起來。
每一個賣身的女子都有一段悲慘的歷史,不然也不至於年幼便被賣身。
他說道:“既然如此,你便隨我去登州吧,一來你對登州熟悉,也許能幫本王,二來,你也能回到故鄉探訪一下。”
“多謝殿下,那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綠蘿感激道。
之前綠蘿一直不敢提這個事情,因為賣身的奴婢就不能再和家人有什麼聯絡,若蕭銘的性情隨和,她也不敢提這件事。
望著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出去的綠蘿,蕭銘不禁搖了搖頭,此次去登州,事情恐怕不會太簡單。
(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 抓捕
登州城外,楊承業望著廣闊的海岸眉頭深鎖。
這一望無盡的海面,鹹溼的海風,便是他繼任登州刺史之後需要面對的。
由於鹽運司設在登州,他的身上的擔子反而更重,除了要核准每個月的曬鹽數量上報到青州,他還要頭疼這無孔不入的私鹽販子。
在六州之中,登州的百姓最少,人數只有十萬戶左右,而這十萬戶百姓還分佈在登州之外的各個州縣,登州城中的人口不過五萬戶左右,人口十幾萬。
而這些百姓中很多人以出海捕魚為生,畢竟這登州城外便是廣袤的大海。
只是這些年倭寇在海上的蹤跡越發多了起來,出海的漁民多有被殺的情況,這致使一些漁民不敢再出海捕魚。
可是習慣了以海為生的漁民又不思種地,所以這屯田法在登州落實的不是很如意,尤其是一個臨近海邊的一個叫餘臺的村子。
因為靠海,村子的周圍沒有可以耕種的土地,分配的耕地太遠,這些百姓不願意去,依然冒險在近海捕魚,同時村裡一些膽大妄為之徒還做起了販賣私鹽的勾當。
在大渝國販賣私鹽屬於斬首的重罪,這私鹽販子多了,官府的鹽便賣出去少了,這會嚴重影響鹽運司每年的上繳的收入。
而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
他是登州本地人,本來的職位是登州別駕,但是登州豪族被剷除之後,他這個沒有豪族背景寒門官員被提拔成了登州刺史。
一夜之間直上青雲,他對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