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哥哥十分了解,看似什麼事情都不管,像是一個昏君,但是什麼事情這位哥哥心裡都學亮著。
他心裡明白,蕭文軒其實早已不相信他了,之所以他不表現出來還大加封賞他只是因為北有蠻族,周遭異姓藩王環視。
可以說以前他對蕭文軒至關重要。
但是現在不同了,蕭銘強勢崛起,而且此次蕭銘還擊退了蠻族,奪去了山海關,現在蕭銘在蕭文軒心中的地位要遠遠超過他。
畢竟蕭銘如今可掌握著北方的安危。
而正是害怕蕭銘繼續壯大,他才會在冀州之戰派出一支爛兵,為的就是拖蕭銘的後退,希望蕭銘能夠實力大損,如此一來,他就越發安穩。
只是這個計劃再次失敗。
“賢侄,這件事的確是皇叔失職,只是皇叔也沒有想到這山字營會如此不堪一擊,畢竟這山字營可是皇叔手中的王牌呀。”魏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王牌!”蕭銘越發憤怒,這魏王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皇叔,你真當我蕭銘是個傻瓜嗎?山字營是魏地最爛的軍隊,你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瞭解嗎?”
魏王繼續狡辯道:“賢侄,這山字營是我的軍隊,到底戰力如何自然是我清楚,你一定是誤會了。”
望著無賴嘴臉的魏王,蕭銘直接說道:“三皇叔還是請回吧,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在朝堂上說此事吧,我想父皇和大臣們的眼睛是雪亮的。”
魏王聞言,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繼續笑著;“賢侄,只要你不說,誰又會知道這山字營裡是一群老弱殘兵呢?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次皇叔來就是和侄兒商量這件事的。”
“既然如此,皇叔還是說些實際的吧,我可沒這麼多閒工夫陪著三皇叔磨牙。”
魏王三番五次的卑鄙行徑已經惹惱了他,蕭銘大為光火,對他也不再客氣,何況既然是談判就不可能彬彬有禮,不讓魏王難堪,他就無法得到想要的利益。
嘆息一聲,魏王說道:“還是賢侄說要什麼吧,皇叔認栽,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