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名滿天下,相比之下,某在殿下面前倒是更加相形見絀了。”
“這話可就不對了,當年本王說過,無論本王在何處總會記得你們的好處,此時又何必說什麼滄州大捷,你我二人之間不必如此生疏。”蕭銘說道。
這話讓秦瑞心中寬慰,他說道:“有殿下這句話,也不枉我們當年和殿下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如今殿下歸來,我們還是以殿下馬首是瞻。”
這秦瑞能說會道,這當年所謂的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不過是跟著蕭銘聲色犬馬,欺男霸女而已。
不過這當年的齷齪之事現在他自然不能提,他這麼一說,既能讓蕭銘記住二人的友情又不會讓蕭銘惱怒。
二人說了會兒話,敘敘舊事,秦瑞頓時覺得回到了當年,對蕭銘倒是漸漸又如當年一般親密起來。
他說道:“殿下,以前每年這個時候我們都會陪著殿下來這曬秋節上游玩,沒想到此次殿下回長安,你我二人心有靈犀,這次又遇見了,說不得,此次要在玩個盡興再回去。”
這次蕭銘回到長安,這計劃中的一件事便是把以前長安城交情不錯的人籠絡起來。
雖說這些人是紈絝中的紈絝,如同街頭混混,但是不得不說,十三四歲那會兒這樣的交情反而更深。
正所謂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這前者是沒有了,但是後者以前卻是很多。
最重要的是這些紈絝子弟個個出身不凡,否則也沒膽子在這長安城中混作非為。
所以,對蕭銘來說,重拾以前長安城中的關係是比較穩妥的一步,這比去拜見他那些老狐狸可要強的多。
再說這些紈絝子弟如今都多少在長安城中任職,比如這秦瑞,就在他父親秦成明的手下。
而這秦成明身為少府監,管轄的是大渝國的手工業,比如小規模織布,紡紗,造紙等等。
對蕭銘來說,手工業正是他下一步振興青州經濟的辦法,將來說不得要和這少府監打交道,畢竟在秦成明手裡可是掌握著不少手工業的資料。
這些資料上記載著大渝國幾乎所有的手工作坊,種類,地理位置,只是這個資料對他就很重要。
因為他能透過這份資料很輕鬆掌握大渝國目前手工業的狀況,這對青州手工業的發展很重要,畢竟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那是當然,這曲江池如今最熱鬧的地方便是這詩會了,現在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蕭銘說道。
秦瑞說道:“殿下等等,我去去就回,同我前來的還有朱玉書,杜博遠,殿下該不會忘了他們吧?”
“他們兩個也來了?”
蕭銘心中驚喜,這當年長安城的四大混世魔王倒是全部到齊了。
“那是當然,殿下自去青州之後,我們三人還是一起……”秦瑞說著,忽然一臉淫笑,蕭銘頓時會意,也笑了起來。
“那真是太好了,不若就讓他們二人也過來吧。”蕭銘說道。
秦瑞點了點頭,一路小跑去了。
這時蕭銘才細細回想這朱玉書和杜博遠。
其中這朱玉書的父親是御史大夫,負責監察百官,代表蕭文軒接受百官奏事,管理重要圖冊、典籍,代朝廷起草詔命文書。
而杜博遠的父親則是羽林中郎將,掌管皇宮內外的安全,深得蕭文軒的器重。
這二人中一個嘴大,畢竟屬於言官之首,他們基本上相當於現代的紀檢委,官不大,但很可怕,龐玉坤當年正是在御史臺當的言官。
另外一個則是負責皇宮安危,同樣很重要,據說現在皇子們一直在爭相拉攏杜博遠的父親。
掌握了皇宮的安全,可就等於掌握了宮中所有人的性命。
不過因為太過敏感,所有的皇子也都小心翼翼,點到為止,因為到現在杜博遠的父親,杜蘅還是保持相對的中立。
想到這,此時蕭銘不得不感慨這可能是前身蕭銘乾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即便他是無心的。
只是蕭銘也清楚,他只是與杜博遠和朱玉書的關係比較不錯,還影響不到這兩位大員。
但是自己已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秦瑞走了一會兒,很快帶著兩個人過來,這兩人一高一矮,高的很瘦,矮的很胖,高個子是朱玉書,而矮個子就是杜博遠了。
“殿下,我們可真想你呀。”二人見到蕭銘大喜過望。
這能在玩到一起去的,必然性格也是相投,和秦瑞一樣,兩人也是放蕩不羈,語言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