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來不及。
“哈哈哈,好酒。”牛犇大笑道,這酒實在夠味,“魯飛,怎樣?三碗可難不倒我。”
魯飛尷尬地笑了笑,心想等酒勁一上來,那時便見分曉了。
蕭銘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軍中之人沒一個不好酒的,他這擺下酒菜也是為了增進一下軍中將領的感情。
這樣也方便他管理軍隊,不過讓牛犇喝醉也正是他的本意。
正所謂酒後見真言,從一個人的酒品也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心中對這牛犇也能有個估量。
畢竟這牛犇名聲在外,但是這真實的性情他可不清楚,此時正好試探一番。
“老將軍好酒量,魯飛,再給將軍滿酒,今日讓將軍喝個痛快。”蕭銘說道。
羅信一個勁的悶頭吃菜,他初來青州也是被魯飛灌醉了,那日一番胡言亂語全讓蕭銘看見了。
牛犇像是一個飢渴的人喝了水一般,又是喝了三碗,這時酒勁頓時上來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
這時蕭銘問道:“老將軍,此次前來青州,真是委屈將軍了。”
牛犇揉著眼睛,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但是膽子像是決堤的水壩一般忽然大開,只想將心中悶氣全部吐出去。
他渾渾噩噩地說道:“殿…殿下,老臣來這青州不委屈,但是被陛下發配到那礦山的五年真的委屈呀,想我一心為國,赤膽忠肝,為的還不是這大渝國的千秋鼎盛,可是我一番肺腑之言竟然換來這五年的苦役,我…我…”
說著說著,牛犇忽然大聲哭了起來,十分悲痛。
羅信和魯飛神色動容,大渝國如今奸臣當道,忠臣良將屢屢不得志,這些他們也是深有感觸。
因此牛犇的話同樣讓他們也心中悲切。
從這番話中,蕭銘聽出了牛犇對蕭文軒的不滿,對朝廷的不滿。
他說道:“老將軍受苦了,在我青州,本王必不讓老將軍寶珠蒙塵。”
酒意越重,牛犇怏然說道:“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報之!君以草芥待我,我當以仇寇報之!,今日殿下以國士待我,我必將以國士報答殿下。”
“好!將軍果然真性情。”
蕭銘舉杯一飲而盡,這才是他要的將領。
說完這句話,牛犇頓時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魯飛和羅信苦笑一聲,今日這酒菜是沒法吃了,他們將牛犇攙扶起來把牛犇送回青州大營去了。
蕭銘目送三人離去,回味著牛犇的話,眾人皆知以德報怨,卻不知孔子真正說的是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正是這個以德報怨貽害千古,致使大渝國在初期的對外政策上是以德感化蠻族,殊不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待蠻族只能以威服,不能以德化。
三人剛走,紫菀這時走了進來,對蕭銘說道:“殿下,器械司來了訊息,說是鐵模製造出來了,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是嗎?”蕭銘大喜。
上午的時候他在器械司正是在忙這個事情,後來牛犇過來,他不得不回來,那時陳琦帶著匠人正在澆築鐵模。
讓紫菀備馬,蕭銘去了器械司。
這時陳琦和一眾匠人正在圍在一起組裝鐵模。
“殿下,下面就可以澆築火炮吧。”陳琦見蕭銘過來興奮的說道。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終於成功製造出了合格的鐵模,現在匠人們有了製造鐵模的經驗,下個鐵模也就容易許多了。
“讓我看看。”蕭銘興奮道。
到了這青州以來,他一直將發展經濟作為首要任務,不是他不重視軍隊。
而是他懂得,沒有錢糧,沒有人心,根本無法組織軍隊,沒有鋼鐵基礎和匠人的培養,生產火炮更是無從談起。
他投入大量錢財,敲詐勒索也要挖來匠人,為的就是今日能夠有能力生產火炮這樣的國之重器。
蕭銘如此興奮,陳琦和一眾匠人也都高興起來,一個月的****夜夜終於沒有白費。
此時鐵模外的泥炮胚已經被敲掉,出現了黑色的鐵模,和泥炮胚一樣,這鐵模同樣分七段,只要將這七段組合起來,便能夠進行一下步,生產火炮。
比起火炮,這鐵模的重量比火炮本身還要重,畢竟這一個鐵模要反覆使用,質量上要過關。
“明日鑄造火炮。”望著地上的炮模蕭銘興奮道。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而這鐵模生產出來只是開始,這生產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