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背上怎麼會有這些傷痕?”
我走近察看,昨晚只幫他擦藥膏沒有為他消毒,現在那些傷口約是感染到細菌,發炎紅模А�
“你最好是去看醫生,傷口已經發炎,又紅又模В 蔽宜怠�
他沒有答話,靜靜穿上衣服,思索著看著太保。
太保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湛藍的眼珠充滿了敵意;連波斯也略帶譴責的眼神靜靜望著他。
楊冷青和它們對望了一會兒,突然失笑起來,轉頭對我說:
“對不起,打擾了你一晚,希望沒給你帶來困擾,或者惹出什麼麻煩。”
“算了!”我的心仍然在顫慄。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忘記——不!根本無法忘記。我微微甩頭,掠開垂到胸前的頭髮,問說:“你為什麼醉成那個樣子!”
他抿著嘴,眉頭皺得緊緊的,不肯說為什麼。
“跟美花吵架了?”我又問。
“我的事你別管!”他用和昨晚醉酒時同樣的倔強語氣回答我。
“既然不要我管,那你就不要喝醉酒跑來我這裡鬧!”我負氣地說,心情糟透了。
電話聲驀的響起來。我坐著不動,直到電話聲響了好久,又絲毫沒有肯放棄的跡象,才接起電話。
“七月,是我。”美花的聲音軟軟地傳過來。
我看了楊冷青一眼,他從我的眼光看出,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我昨晚去找冷青了。本來我想跟他和好的,但他卻忙著工作,我去了好半天也不理我。我氣不過,對他說了一些負氣的話。”
“結果又吵架了?”我又看了楊冷青一眼。這就是他昨晚喝醉酒的原因?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願意跟他道歉!”美花幽幽地說:“可是我找了他一上午,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七月,你幫我找找他,跟他說——”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斷然拒絕。
“求求你,七月,你的話他一定會聽。他應該會回去工作,你到他住的地方去找他,幫我向他解釋,約他出來,我想跟他道歉。”
“美花,”我忍著心痛,這世界簡直無比的荒謬。“冷青是你的男朋友,我只是個外人,你們吵架,你怎麼可以期望我為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