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必要。
不過令狐彥在離開之前,還是擺脫不了自己保姆的身份,向著那些在空中飄浮的小黑點劃了一圈,當場便有十七八個人被爆掉,從空中跌落下來,隨即又有幾個自不量力的去追趕,後果可想而知。
殷飛搖了搖頭,也不再去看令狐彥那邊的情況,慢慢悠悠的飛到了空中,先扭了扭脖子,隨後伸了伸懶腰,將蒼山鏟摸了出來,指了指面前圍過來的數十名修士,滿臉不耐的說道:“活膩味了就過來吧,本座今日正巧閒的沒事做,想要殺幾個人解解悶,你們還就巴巴的趕過來送死,倒是真有孝心。”
那數十人全部是金丹修士,最強的兩個也是頂峰水準,哪裡能夠受得了這種侮辱,這些人全都是聖堂的骨幹力量,原本是不歸楊堂節制的,只是那楊堂仗著自家在公私兩面的身份,又多次說出自己被折辱的事情,這才不得已找上門來。楊堂是個什麼脾氣秉性,大夥兒都知之甚詳,本以為又是胡攪蠻纏,誰知道這殷飛居然更加招惹討厭,加上令狐彥一上來就殺了他們十幾個人,很多人竟然慢慢相信楊堂的話了,這位二爺怕是真的碰上更加不講理的主兒了。
數十個打一個,這些聖堂的高階修士們自然還做不出來,雖然殷飛修為也很高,但若是一上來就群毆,未免也太丟他們聖堂的臉面,兩名首領便先派了四人應戰,打算摸一摸對方的底子,若是能夠拿下自然更好。誰知道那四人剛剛出陣,殷飛便形如鬼魅的殺掉一個,隨即手中搖晃起一個鈴鐺,距離最近那個不知為何突然發狂,拿起飛劍向著自己同伴斬去,猝不及防殺死兩人之後,又自己抹脖子自盡了。
如此詭異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他們雖然知道這殷飛是來參加鬥寶大會的,但在大會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哪知道一出手便是如此強力的法器,竟能控制一名金丹修士去殺戮自己人,這等法器讓人聞所未聞。
眾人再也不敢大意,在兩名首領的指揮下,一股腦的向殷飛撲去,哪怕那個古怪的鈴鐺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控制住他們所有人吧?
可令人失望的是,殷飛並沒有再次使用那個鈴鐺,而是摸出一面鏡子來,隨即朝著空中灑出一包豆子,讓數百名士兵將這些修士包圍,揮舞著制式大刀亂砍亂殺。撒豆兵種子這種貨色,凌霄界也是有的,這玩意對於金丹修士來說威脅並不是很大,哪怕殷飛用那面奇怪的鏡子可以控制他們進攻的方位,甚至衍生出一套很有連續性的陣法來,金丹修士們也沒怎麼太當回事,因為他們隨時可以一劍砍死至少一名士兵,而後者的攻擊對他們來說微乎其微,很難造成實質性傷害。
對於殷飛拿出這樣的貨色來和他們交戰,金丹修士們是有些失望情緒的,因為他們雖然是來圍攻的,但同時也很希望被他們圍攻的傢伙有兩把刷子,否則很難對得起他們的英勇名號。不過很快他們的情緒就得到了提升,因為每一個被砍死計程車兵體內,全都爆發出了一種五顏六色的煙霧,有對毒藥精通的修士很快察覺出來,那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毒煙,不過當他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毒煙嗆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從喉嚨中噴出大股大股的血沫子來。
“快走!”兩名首領身上也沾染了毒霧,導致法力大為衰竭,他們這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上,再也不敢留在這裡,喪家之犬一般的朝著來的方向飛去,那裡還有十幾個人在壓陣,現在也在猶豫著是否過來幫忙。
殷飛好不容易毫無顧忌的出一次手,哪裡會放他們離開,忙拎著蒼山鏟快速跟上,將速度已經減慢不少的金丹修士們一下一個殺光,見人群中有一團紫色光芒突然出現,也懶得去想這東西是什麼,回手一記掌心雷拍了過去。那紫光似乎有生命一般,看到掌心雷奔自己過來,忙向旁邊一閃,一道煙似的遠遠逃開,卻也並不就此離去,而是在遠處空中飄著,似乎在等待殷飛結束戰鬥。
“這到底什麼東西?有毛病吧?”殷飛嘟囔一句,也懶得再去管他,反正那道紫光沒什麼殺氣,還是先解決那邊空中掠陣的傢伙為好。
對面空中掠陣的修士們已經全部嚇傻了,他們可都是聖堂最精銳的高階修士,數十人一起出戰的情況少之又少,也只有遇到魔族族長級別的大人物時才會這麼幹,誰知道圍剿殷飛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竟然已經摺損大半,而且對方很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們,還要衝過來趕盡殺絕。
逃命還是離開,這個問題在金丹修士們的腦海中閃爍了一瞬間,對榮譽的維護還是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而且在沒交手之前,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對方一個人能夠殺掉之前那些人,必然是用了什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