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發出壓抑的哭聲。
那嚴心疼的又將她抱緊了些,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髮。
她到底是怎麼虐待自己的,竟然連哭都哭得這麼壓抑?
真該早一點對她出手的,因為早一天知道她的辛苦,就能早一天讓她脫離那片苦海。
不過俗話說的好,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從此時此刻開始,一切苦難都結束了,他絕對不會再讓她虐待自己,不管是在身體或心理上。
她比較適合笑,不適合哭;比較適合被嬌寵、捧在手心裡愛護,不適合為生計操心繁忙;比較適合快樂花錢,不適合辛苦賺錢。
從今以後,他將為她排除所有一切不適合她的,只讓適合的陪她渡過未來的每一天。
他說到做到。
第六章
門鈴響的時候,俞安安剛換好衣服,拿起梳子準備梳頭髮。
她看見鏡中的自己在聽見門鈴響起的瞬間,露出一抹像是無奈,又更像是幸福的微笑。
那男人簡直是比鬧鐘還要準時。
用梳子迅速的在頭髮上刷兩下,確定頭髮沒在她頭頂上亂翹後,她才放下梳子走向客廳的大門把門開啟。
只見那嚴一如過去幾天來一樣,容光煥發、笑容可掬的站在門外與她打招呼。
“早安。”
她微笑,如同過去幾天,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與他道聲早安,雙唇便已被他傾身吻住。
他給了她一個早安吻,一個又溼又熱的早安吻。
老實說,她也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不是說他吻自己這件事,而是這幾天的早安吻、早餐,以及他送她去上班,晚上再接她下班,兩人一起去吃晚餐的這一切。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好得像夢般不真實,害她有時候不小心出神想到這些,就會不由自主、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害怕這一切只是場夢,夢醒之後她又會回到過去孤單勞累的生活。
“你還沒跟我說早安。”他抬起頭來,眼底漾著笑意,氣息輕拂在她唇上對她說。
“早安。”她有些沙啞的回應,氣息控制不住的有點兒喘,仍無法適應這樣的接吻。
他微笑著又在她唇上輕印一吻,這才抬起頭來站直身體。
“準備好了嗎?”
“再等我一下好嗎?”她還沒穿絲襪。
“好。”他點頭,隨她走進屋裡。
絲襪已經拿出來放在客廳的椅子上,為了不讓他等太久,俞安安也沒想太多,就直接坐在客廳抬起腳來把絲襪穿上。
那嚴轉過身去,強迫自己抹去剛剛烙印進腦中,她坐在椅子上穿絲襪那純真又誘人的姿態。
天啊!地啊!光看她剛才的舉動就知道她有多純真,一點都不瞭解男人的慾望,否則她又怎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