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道:“怎麼樣?上面的風景更美吧!”
“是啊!”蕭逸辰走到他身旁坐下,接過公堅飛龍遞過來的酒罈,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又遞還給他。只聽公堅飛龍道:“每當我有煩心之事時,便會上來一坐,在這萬籟俱寂的高處放眼望去,一切的煩惱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哦,公堅大哥也會有煩心事?不妨說來聽聽。”
公堅飛龍抹了一把粘在鬍鬚上的酒水,點了點頭道:“恩,好吧!今夜就與老弟敘事就酒!”
蕭逸辰當下也衝他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二十年前,那時我方才十八歲,也如同老弟這般哈哈。。。。”公堅飛龍說到此處忍不住笑道。
蕭逸辰接上道:“我看公堅大哥,現在也是英氣逼人啊!”
公堅飛龍搖頭道:“哈哈,老嘍!老弟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蕭逸辰將酒罈推倒公堅飛龍面前道:“嘿嘿,非也!那後來呢?”
只見公堅飛龍,喝了口酒續道:“那時我也住在這黃河邊上,雖說家境貧寒,孤苦無依,但卻也苦中有樂。因為那時我愛上同村的一位姑娘,在經過千辛萬苦的追求後,終於贏得她芳心誓許…。
聽到此處時,蕭逸辰見他臉顯喜色,心中也是替他感到歡喜無限,但突然見他臉顯哀色道:“誰知,我愛的綵鳳在將要與我成婚的頭一晚,被村上的一個惡紳搶於家中作小妾。我那未婚妻性子剛烈,在**後上吊自殺了。我,我,我得知後,便上門找那惡紳討個說法,卻被打折了雙腿丟了出來。”
“哼,可惡!”蕭逸辰聽到此處,不由得怒哼道。
公堅飛龍猛灌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道:“後來幸好遇到了我的授業恩師,不僅替我接好了腿,而且傳我武藝,待我藝滿而歸時,便將那惡紳綁於村頭大樹上,千刀萬剮!”說道此處時,蕭逸辰只見他臉上神情恐怖,好似擇人而噬的兇獸,可見公堅飛龍對那惡紳奪妻辱人之恨有多深。
蕭逸辰唯恐他心生魔障走火入魔,本欲勸慰於他,不過好在見他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心情續道:“我將那惡紳處決後,將他的家人盡皆趕走,金銀錢財盡皆散於鄉親父老,然後一把火,將那惡紳的宅院燒成了白地。”
蕭逸辰暗喝了聲“痛快!”,同時也深佩他恩怨分明,不亂殺無辜。
公堅飛龍此時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神情落寞道:“雖然我大仇得報,可是我再也見不到我的綵鳳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遇到過許多女子,但沒有一人及得上彩鳳,她的善良、俏皮、嬌憨的模樣,永遠埋藏在我的心底,直到生生世世,永不更改!”說完虎目不由得泛紅起來。
蕭逸辰見狀安慰道:“公堅大哥,還請節哀。”
公堅飛龍望著蕭逸辰道:“恩,放心吧!我沒事,憋在心中許久的話,今夜傾吐而出,感覺好多了。謝謝你蕭兄弟。”
“公堅大哥,用情至深,小弟欽佩不已,但要是有人對你痴戀不已,那又該如何是好?”蕭逸辰忽道。
“啊!什麼!”公堅飛龍突聞此言,感覺不可思議,驚異了聲。鎮了鎮神道:“誰?”
蕭逸辰道:“難道,老哥你自己不知道嗎?”他頓了頓,見公堅飛龍面露疑色,便索性道:“那便是你的,九弟!”
“啊!不,不,絕無可能,我只是把他當做,把她當做“兄弟”,姐妹,或者女兒來疼”公堅飛龍思緒如麻喃喃道。
“嗚嗚…。”突然桅杆下,一陣低咽抽噎聲響起,一道白色的衣角迅速消失在船艙深處。
“唉!”公堅飛龍,見此不由嘆了口氣。
原來郜遠航喝酒時耍了個心眼,也沒有喝醉,她見蕭逸辰與公堅飛龍先是走到甲板上隨即又上的桅杆,便慢慢地移動身體跟來,加之桅杆上二人,一個為往事傷神,一人既感且嘆,心中也是起伏波盪,竟沒有留意下面。
“啊,公堅大哥,對不起,我也沒留意到,我這就下去向她賠禮道歉。”蕭逸辰說完便欲下桅去追。
“不用了蕭兄弟,這事我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肯相信的,十年前我闖蕩江湖時,意外間救得她這個孤兒,我見她孤苦無依,心下不忍便將其收留。。。。”
促膝長談(3)
此時卻見公堅飛龍長吐了一口濁氣,續道:“一晃十年過去了,期間我結交到現在的七個兄弟,建立了“黃龍幫”她本名原為郜映嵐,後來自己改為郜遠航。
她說她想掛帆遠航,劈風斬浪,快活自在的生活,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