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射向那五道身影,卻被他們給閃開了,但經此一耽擱,那些運送長梯的離那護城河是越來越近了。
蕭逸辰提氣開喝道:“不要管他們,繼續向那些企圖過河的陳兵射擊!這五人由我來對付!”
北周士兵聞此,心中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專心向那企圖過河的陳兵射擊而去。
而蕭逸辰此時從士兵手中接過一柄二米二寸長,四十石的鐵胎弓來。
卻見他手中粘著三枚長箭,瞄向那五道正提氣狂奔,想要衝上城牆的天師道五位法師。
“嘶!”那城牆上的北周守兵,見蕭逸辰居然能拉開一千多斤重的弓箭,都不由張大了嘴巴。
咻咻咻!蕭逸辰手指一鬆,那三枚長箭帶著一陣銳響向那五人電閃而去。
那正快速向城牆掠來的天師道五位法師,此時也是心生感應,身形不由驟然停下,但那三枚長箭來勢甚快,他們方一察覺到,那三枚長箭便已經飛到眼前了。
噗噗噗!差不多同一時間,他們身前腳下的一尺距離處此時留下三個深坑來。
那三枚羽箭連箭尾也沒入土中不見,可見這三道羽箭的力道有多麼的強勁,他五人見此都是面如土色,五人撥開那些北周士兵射向他們的一些弓箭,抬頭見那城牆上蕭逸辰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都不由瞳孔一縮,心道“由此人親自在此鎮守,想要一舉殺上城樓可謂是難比登天,但要是就這麼灰溜溜地退走,那麼又該如何向朝廷交代?”他們心頭糾結不已,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逸辰此時提氣大喝道:“方才那只是提個醒,如果五位**師不信的話,大可試上一試!”
他五人抬頭見蕭逸辰此時那如嚴霜一般的面孔,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當下由那張周章出面道:“好,蕭逸辰果然有你的!我們技不如人,今日便且退下,他日定當百倍奉還!”
他說罷竟領著四位兄弟,朝西北方向急速退走,竟然連招呼也不和吳明徹打,不知道是沒臉見他還是怕被他留下害了性命!
蕭逸辰見此,不由輕吐了口氣,心道“還好他五人退去,若是他們執意相幫陳朝,那麼自己也顧不得日後與龍虎山的恩怨了!”
原來他放過這五人,卻有著這層考慮。
張周章五人在前線退出,在陳軍中引起了一番騷動,但隨即便恢復了平靜,顯示被吳明徹給壓了下去,蕭逸辰見此不由暗自點了點頭,心道“這南陳名將的手段也是了得啊!”
但戰場上的情況此時卻有了變化,那些陳軍拼死頂著箭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此時已經架起了兩座長梯,身後的陳兵便急忙跟上,一時間猶如兩道密集的黑蟻一般,向巴州城蜂擁而至。
北周守兵一輪箭雨過後,地上便留下一地死屍,那些陳兵此時也都是殺紅了眼,紛紛踩著同伴的屍體,向那城牆上攀援,但迎接他們的是檑木、滾石、火油、狼牙拍等等守城殺器。
南陳士兵慘嚎著從半空中摔落,死傷者無數,但身後士兵卻前赴後繼而來。
那身處中軍的吳明徹,忽然眉頭一蹙,暗呼“不好!”
原來那北周守軍居然打著消耗我們的目的,那些渡過護城河計程車兵,始終都保持在一萬多人左右,後面想要渡過長梯的,都被一陣密集的箭雨壓制住,此時那巴州城下已經死傷了四萬之眾了。
吳明徹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拍了一下大腿,大喝道:“好歹毒的策略,居然將我們計程車兵當做送上門的牛羊來殺!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隨即大聲道:“蕭摩訶!”
他身旁的蕭摩訶,虎軀一挺大聲應道:“末將在!”
“命令全軍快速推進,就算是用屍體填也要把那護城河給填平!”
“遵命!”蕭摩訶大叫一聲,領命而去。
不一會便見那南陳士兵,都像發了瘋了一般,直向前方衝來,城牆上的弓箭,居然快要壓制不住了,而且陳軍的那些大型攻城裝置,也快速向這邊運來。
城樓上北周士兵見此都是慌亂不已,蕭逸辰見此大喝一聲道:“穩住,不要慌!八股牛弩全都向那些拉運投石車和呂公車的馬匹射去!其他人則準備換上長槍大刀,準備將那些攀援而上的陳兵給打下去!”
“是!”
嗤嗤嗤!卻見巴州城牆上,頓時一排烏黑銳響的身影快速地朝陳軍陣營中飛去,籲!嘶!那些拉著大型攻城裝置的馬匹紛紛中箭,哀鳴著倒下,陳兵見此,便將那些死的馬匹挪來,重新換上牛馬拉車,但巴州城牆上又是一排弩箭飛過,到了後來陳軍